“你跟他有没有说什么?”
燕画脱掉外衫:“说什么?”
张弦:“皇上他是喜欢你的。这两天我们在路上,他虽然没有说,可是我知道他其实很想赶快见到你。”
燕画:“是么?张弦,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在乎了。欧阳明逸是个做皇上的料,他知道在国家大事间,应该放弃儿女私情,他做的很对,他也确实做到了,我从不怪他。但是也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他。有些伤痕有了就是有了,怎么也无法消除的。”
张弦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欧阳明逸整日呆在宫中,外面的事情他射门都不知道,只有袁因、林执和燕画忙的不可开交,不在谷中。
他无聊的走在谷中,见到一个炼药房,走进去,里面有个人在看医书。
“欧阳明逸?”
“你认识我?”
池祥挑眉:“若不是你,燕画不会被人害成那样!”
欧阳明逸心里满是苦涩:“确实是我的错。”
池祥“哼”了一声:“她在外面帮你做事,你倒是在这里空闲的很。”
欧阳明逸:“我也想帮忙,只是他们都不让我插手。”
池祥:“当然不能让你插手。一将成万骨枯,自古以来的事,功高盖主,也是所有君王忌惮的事情,你现在落魄了,难保将来不会为害燕画他们。”
欧阳明逸摇头,怎么可能,哪怕以后自己再也回不去,也不会再伤害燕画,绝对不能!
“不会了,若真要这样,我先自刎。”
池祥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他冷哼了一声,道:“你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燕露端着一些饭菜,走进一个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上躺着一个人,便是燕棋。
“哥,吃饭了。”
燕棋闭着眼睛不动。
燕露笑:“你不是恨爹吗?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报仇。”
燕棋依然不动。
“燕画已经死了,你又何必执着,只要你顺着爹的意思,这天下将来都是你的。”
燕棋:“你有完没完,出去!”
燕露冷眼看了他一下,放下饭菜,转身出去了。
屋外,韩旌站在那里:“怎么样,还是不吃吗?”
燕露:“不吃就算了,他要是死了,也不是坏事。”说着看看韩旌。
韩旌摇头:“不要把主意打在我身上,我可没有那个心。”
“要是我爹真的给你,你也不要吗?”
韩旌摇头。
燕露:“你弟弟是这个性子,你也是!哼,没出息!”
“没出息,你还不是嫁了我?”
燕露一甩袖子:“行,我认栽。”气冲冲的走了。
韩旌叹口气,回到在京都住的地方,韩澈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澈!”
“哥。”
“还是没找到?”
韩澈摇头:“没有她的一点消息。”
韩旌:“或许岳父说的是对的,她真的已经去了。”
韩澈猛摇头:“我不相信,她那么厉害,怎么会?”
韩旌也摇头:“澈,你不知道她伤的有多重。那日,我混在老百姓里面,看到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岳父说她已经成了废人,连话都不能说。”
韩澈:“欧阳明逸不是喜欢她吗?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君心难测。”
韩澈痛苦的坐在椅子上。
韩旌:“岳父找你是希望你为他做事是不是?”
“我不会听他的。”
韩旌没有说话,燕露却走进来:“你不要为燕画报仇吗?”
韩澈愣住。
燕露:“你是个男人,难道不该为心爱的女人报仇吗?”
韩旌喊:“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