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沈清爵看着谢冰媛直愣愣盯着她,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
桌子中央是一个非常大的明黄色碗,里面放着鱼翅的清汤,沈清爵站起来,用勺子盛了一碗,端给谢冰媛,后者见她右手略微颤抖,赶紧起身接过。
谢冰媛举手投足都是优雅味道,仅单单吃个早饭,依旧能入画。
乳鸡放在明火炉子里烤灼之前,先把内里填满嫩松针,能让它散发一种奇妙的清香。谢冰媛觉得这只鸡味道着实不错,就多夹了两筷子。
沈清爵冲远处站着的苏姨使了个眼色,苏姨立马会意,拿出纸笔记在小本本上。
没多少时候,谢冰媛就放下筷子,只是喝茶。
“不合口味吗?”沈清爵问。
“没有,我吃完了,下次就我们两个人,不必做什么多。”谢冰媛放下茶盏。
沈清爵点了点头。
她和谢冰媛都非常瘦,于她,是因为她常年处于军队,得不到休息,加上作息非常条理化。谢老板身段极好,是因为每餐控制只食七分饱,戏子行当两极分化,一票子人也就出那么一个角儿,很多人摸爬滚打一辈子,到老也依旧是个低贱穷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