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胆子大些的女子说道:“我是爹欠了赌债,卖身给三爷为婢的。”
霍风华点点头,问另一名女子:“你也是?”
那女子瑟缩着,也点了点头。
霍风华低头对骆三爷道:“你这老 y- in 棍,与光头书生狼狈为j-ian用活人试药不说,还祸害良家女子!”
骆三爷被压着喘不过气来,道:“她们的爹欠了我钱,她们已经卖身给我,何来良家一说?”
霍风华道:“我说良家就是良家,她们爹欠了赌债,你找她们爹来陪你睡,关她们什么事?”
骆三爷涨红了脸,哼一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在此胡搅蛮缠!”
霍风华没有回答,抬起头对房顶上温和怡道:“怡儿,下来。”
接着,温和怡便从房顶的破洞跳了下来,他刚好一脚踩在趴在地上的光头书生背上,竟然将他给踩醒了,光头书生呻吟一声,抬起头来。
骆三爷情绪激动,唤道:“兄弟?”
霍风华冷笑一声,勒紧了他脖子,道:“你不用指望你兄弟了,他武功已经被废了,以后就是个废人,再不能给你为虎作伥了。”
温和怡一脚将光头书生踢开,到床边蹲下来,仰头望着霍风华叫道:“爹。”
霍风华勒住骆三爷,叫他看温和怡,“我问你,你是从哪里将他抓来这里试药的?”
骆三爷朝温和怡看去,他并不认识温和怡,问道:“他是谁?”
霍风华道:“他是我儿子,被你们抓来挂在光头书生的笼子里,想要拿他试药。”
骆三爷喘一口气道:“试药的人是我手下人去抓的,我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是谁。”
霍风华冷笑一声,“现在你知道,我告诉你,他是我儿子,你把他抓来,还把他弄傻了,这笔账我一定要好好跟你算算。”说完,他对温和怡道:“怡儿,去找找有没有绳子和刀,爹手累得很,先把他绑起来再说。”
他话音方落,蜷缩在角落的女子忽然道:“我知道哪里有。”
骆三爷狠狠朝她看去,她却并不畏惧,走到软榻边的木柜前,打开了柜子拿出来绳子,并从抽屉里翻找出一把小刀,通通交给了霍风华。
霍风华让温和怡帮他将骆三爷手脚敞开绑在榻上,自己拿着刀蹲在他身前,用刀尖对准他的咽喉,笑了笑道:“这回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
骆三爷这时似乎也回过神来,他打量着霍风华,问道:“小兄弟,你究竟是什么人?”
霍风华道:“我?我姓苏名强,道上人都叫我光头强。”
骆三爷又看一眼温和怡,疑惑道:“这是你儿子?”
霍风华笑着说道:“干儿子,不过也是我心肝宝贝儿,谁也不许动他的。”
骆三爷点一点头,“都是误会,我并不知道有人去抓了你儿子回来,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你放了我,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
霍风华笑着将刀尖从他的脖子缓缓往下移,一直滑到他的腿间,冰冷的刀背贴着他腿间玩意儿,一瞬间那东西缩得更小了,“啧啧啧”霍风华发出嫌弃的声音,“这样,我们先谈,谈好了条件我就放了你。”
骆三爷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你要什么条件?”
霍风华问道:“你在乌河滩有几家赌坊?”
骆三爷没有回答。
霍风华看他一眼,笑一声道:“不需要问你,我问问两位小姐姐。”说完,他转过头看向那名为他拿了刀和绳子的女子,柔声道:“姐姐,你知道这位三爷府上的账房先生姓什么吗?”
那女子应道:“姓郑。”
霍风华用刀抵住骆三爷下体,“叫郑先生来,不然我先阉了你。”
骆三爷看了他一会儿,开口叫外面的人把郑先生带过来。
骆三爷在乌河滩一共有六家赌坊,两处宅子,还有钱庄里五十万两银子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财物,账房先生满头冷汗,拨打着算盘,写字的时候笔尖也在颤抖。
霍风华问他:“算仔细了吗?要是有所遗漏,我可要找你算账的,郑先生。”
账房先生点头,“算仔细了,算仔细了。”
霍风华于是道:“那好,你给我写一份契约,骆三爷自愿将他名下所有财物转让给我苏强,写清楚了,是所有财物,包括这府上的丫鬟和仆役,以后都是我光头强的。”
账房先生又惊又恐,抬头看着骆三爷不敢下笔。
骆三爷冷笑一声,“你胃口未免太大了。”
霍风华伸手摸一摸坐在床边看着他的温和怡的头顶,道:“我儿子就值那么多钱。”
骆三爷道:“你以为你逼我转让财物给你,下面的兄弟们就会服你?”
霍风华“嗯”一声,“三爷说得对,那你再教教我,你勾结光头书生杀了你大哥,抢了他所有东西,霸占他妻子之后,是如何服众的?”
骆三爷冷声道:“你早就打听清楚我的事,这一次就是冲着我来的?”
霍风华笑道:“是啊,所以今天你不签这份转让契约,我就一定杀了你,你要不要试试?”
骆三爷没有说话。
霍风华手里的小刀晃晃悠悠,看起来十分不稳当,他说道:“一刀就杀了你也没意思,我想想先从哪里下刀?你腿间那玩意儿反正也没用处,我帮你割掉了以后你也不需要再吃补药了,如何?”
骆三爷脸上一阵又红又白。
霍风华对他说道:“三爷,何必了?我为刀俎你为鱼r_ou_,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