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绯衣说的,陆爻没有赞同,他更倾向于,会不会是会长把榕园下面的东西藏起来了。
余长生看了陆爻一眼,也没有赞同薛绯衣的话。
感觉到气氛不对,薛绯衣勉强笑了笑,“你们都这个眼神……卧槽什么节奏不要吓我好吗!”他往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你们不会是怀疑会长吧?”
见陆爻和余长生一点犹豫都没有就都点了头,他闭了闭眼睛,又看向武咸,发现武咸一脸懵逼,意见建议都没有什么参考x_ing。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你们真怀疑他?”
“真怀疑。”陆爻想了想,“来自卦师的直觉。”
余长生跟进,“来自,风水师的直觉。”
“那我占星师怎么没有直觉?”薛绯衣再次搓了搓自己的脸,先瞪着武咸,“今天我们的团体小会议,不准把内容透露出去!”
武咸迅速发了个誓,又说到,“你们别不带我玩儿!”
“行!”薛绯衣满意了,点了点头,接着这个话题,“不过小陆爻,你怎么有这个想法的?”
陆爻把自己算卦的卦象说了,“我开始怀疑易前辈,后来有了这个念头之后,觉得会长出现的很碰巧。而且如果他想在易前辈的餐馆里布下一个阵法,也非常方便。”
摸了摸手腕上的龟甲,陆爻接着说到,“最重要的是,想要将墓室里的玄术传承掌握,这个人必须同时精通阵法、刻纹甚至是已经失传了的炼器等等,除了会长,我暂时想不到其他人。”
他最后补充,“不过也不能排除,背后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几个人,分别精通刻纹、阵法这样的情况。”
薛绯衣摸了摸下巴,“非常有道理,那余土豪呢?”
余长生说得很简短,“太神秘,气息不对。”
“气息?”陆爻有些疑惑。
“对。”余长生点头,“去年冬天,我碰见他,有一瞬间,没有感觉到生气。”
薛绯衣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在他们之中,风水师对“气”是最为敏感的,说没感觉到生气,那就是真的没有。
“但也没有死气,我很奇怪,不过一两分钟后,就正常了。”
想起纪东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陆爻心里隐隐浮现出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