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酒吹牛,一个个都好像是莫逆之交,其实大都是在做情绪发泄。
男人之间沟通少,说明现在的男人没什么安全感和自信,而女人却是给与男人信心的加油站。
安铁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安铁少年时,许多男生关系比较好的,出门游逛经常可以看到他们扶肩搭背的,现在你几乎看不到这种现象,有一次,安铁意外地看见两个男生互相搭着肩膀,这还是十多年来安铁看到的第一例,安铁就如同发现一对怪物,在背后笑着看了好一会,看起来这两个男生不是同x_ing恋,搞得安铁还感叹了好一会。安铁不能确定这种现象的改变是一个什么动向,也许男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我意识和个体尊严的彰显,但如履薄冰的社会环境却使男人们维护起来十分吃力?安铁没有找到清楚的答案。
安铁更没有想到向秦枫说明情况,想都没想。
安铁在大厦门口,皱着眉头呆了一会,然后,一头冲进雨里,跑步来到停车的地方,迅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在车里坐了一会,想了想,然后,把车开到了一个咖啡厅。
进了咖啡厅,安铁问服务员:“有没有包间?”
服务员看了安铁一眼问:“先生几位?”
安铁顿了一下说:“还不一定几个人,你先给我找个包间吧。”
服务员看了看安铁,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我们包间有最低消费的。”
安铁不耐烦地看了那个服务员一眼说:“我知道你们包间有包间费,赶紧给我找一个。”
服务员赶紧应了一声,把安铁领到一个包间里,安铁要了几瓶酒,然后有些不悦地对服务员说:“我不叫你就不用过来了,我肯定消费到你们的最低消费,你放心啊!”
安铁今天的心情莫名其妙地烦躁。
安铁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喝了一杯酒,然后想了一会,把包里的名片拿出来翻来翻去地看着,安铁的包里装的名片是一些平时联系还算多的人。
翻来翻去,安铁找到两个人,安铁认为这两个人自己可以开个口,这两个人是少数几个知道安铁在外面有公司的人,平时经常在一起喝酒,算是安铁的客户,也算朋友。经常在安铁负责的周刊上做宣传,安铁偶尔给他们发点笑软文不收钱,反正报社也同意为了拉客户有更多的投入,就给客户点小甜头,安铁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有那么几次,安铁喝酒喝多了,在哥们一顿贴心贴肺的话之后,一感动就把自己在外面有公司的事情给说出去了,只要男人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这样的秘密很难保得住。
一个做化妆品代理的朱立成。他许多次在喝酒的时候都拍着胸脯对安铁说:“兄弟,你以后碰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你哥哥。”然后就是说他多么多么讲义气,给希望工程捐了多少钱,在贫困山区资助了多少个大学生等。安铁对他的印象挺好,现在男人喝酒,谁不吹点牛啊!
安铁盯着朱立成的名片看了半天,终于拨通了朱立成的手机。手机一通,朱立成一听是安铁,马上热情地说:“哦,是安兄弟啊,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平时总也不跟你哥哥多交流交流。”
安铁有点难为情地说:“朱总,恩,我碰到点事情,现在也还不确定,我想提前和你打个招呼,我那公司欠报社几个月的广告款,报社老马下了死命令,一个星期之内必须清欠,否则就停了我们公司的代理权,你也知道,现在客户拖欠广告款拖得厉害,你知道你那里方不方便给我挪一下,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可以还你,大概差10万,20万的缺口吧,少一点也行。”安铁没敢多说,多说怕吓着他。
朱立成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就说:“哎呀,兄弟你看你这事情弄的,这种事你应该提前给哥哥打招呼啊,我们公司的钱你也知道一直压在货上,这个月员工工资我都有点愁,一两万我还能给你挤出来,大不了我把员工工资拖一拖?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种事你应该提前跟我说嘛。要是过个一两个月,我还能多给你挪点钱出来。”
听了朱立成的话,安铁一下子轻松多了,然后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心想:“cao,这借钱就跟做贼似的,最后钱没借,自己好像还挺对不起人家。”
安铁赶紧赔笑着说:“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员工工资哪能拖呢?!”
挂完朱立成的电话,安铁赶紧一鼓作气,鼓足勇气打出了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做女x_ing内衣代理蒋长征的,这小子年龄跟安铁差不多,头脑很灵活,平时跟安铁总是油腔滑调的,经常没事情就拉着安铁出去喝酒,常常赖着安铁给他发免费的软文宣传。平时年节很殷勤地送点女x_ing内衣什么的给安铁,这蒋长征代理的内衣是国内名牌,最近两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
这家伙平时吃喝嫖赌总喜欢拉着安铁,没有任何避讳,安铁有时候去了,也就是跟她喝酒聊天吹牛,看着他跟小姐们调笑,但安铁把住一条,从来不跟他一起做过分的事情。
“喂,蒋长征啊,我安铁,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那里方便不?”安铁很费劲地说,安铁从来没求他帮什么忙。
“说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