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会你就会求着说要了。”江临风嘴角含着一丝邪魅的笑,开始变着法子搓捏、套弄他两腿间的小小器官,拇指按在青芽的顶端,每抚摸一下,略嫌粗糙的指节便如电流通过一般,带给黎箫一阵没顶的快感。黎箫无力地靠在门背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角含泪,脸色含春,神情中带着青涩的羞愧和愉悦的挣扎,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带着种致命的来自清纯的杀伤力,看得江临风喉咙发紧,下腹胀得受不了。他低吼一声,一把举起黎箫,分开他纤弱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际,后退几步,将此刻美得令他只想狠狠疼爱一番的人儿放到真皮长沙发上。黎箫身体早已软如春水,眼神迷蒙着,无意识的张着两旁引人犯罪的红唇,仿佛在邀人品尝。江临风低头,顺势又狠狠地吻上了他出乎寻常柔软的唇瓣,那甜蜜的味道又一次令他心神俱醉。
“我忍不住了。箫箫。”他在黎箫耳边低语着,一手伸向他两瓣雪峰之下粉红的幽xu`e,一手拉开裤链,掏出自己蓄势待发的分身,抵在他的幽xu`e口上。
“不,不要,好大……”黎箫语无伦次地抗拒着,他是真的害怕了。知道男男z-uo爱时怎么一回事,和真的要经历这样一场xi-ng爱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但黎箫不知道的是,他此刻这样全身赤裸,大腿分开的样子,对江临风而言就如饥饿的人来到一场丰富异常的盛宴,又如何能压抑得下去。
好在江临风总算回归了些许理智,知道黎箫是初次,害怕是不可避免的。他强忍着欲火,耐心地吻遍黎箫上半身,一手套弄着他因为害怕而萎下去的xi-ng器,一手掏出刚刚打电话叫手下送上来的润滑剂,拧开盖子,挤出一坨擦在指间,慢慢地揉搓幽xu`e边粉色的皱褶。前后两个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抚弄,黎箫身体升腾起一股奇异的火焰,烧得他四肢麻痹,头脑空白,他咬着嘴唇,却怎么也止不住细碎的低吟声。霎那间,温暖、炙热、情不自禁的泪水和羞愧欲死的低泣一起涌了上来,令他全身发颤。恍惚间,他身后小xu`e被一个巨大的物件强行塞入,一阵强烈的痛楚令他尖叫出声。
“好痛,求求你,出去好不好,好痛……”
江临风心疼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痛得白煞了脸,精致的眉眼拧成一团。天知道,他才进去一点点。不是没有跟处男做过,但没有一个人能象黎箫这样引起他强烈的怜惜和爱宠之心。“乖,宝贝,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痛了。”他抚摸着黎箫的小脸,再次低下头去,将他胸前柔嫩的r-u尖含入口中,一只手慢慢地撩拨他的裸身,另一只手伸到他前端的xi-ng器变着法套弄。黎箫的痛苦仿佛渐渐减低,取而代之的是重新点燃的热火和点点无意识的呻吟。江临风感觉他放松了许多,浅浅探入,再退出,再浅浅探入,直到感觉那里被润滑剂和肠液充分润s-hi,才挺身而进,长驱直入。
黎箫一声闷哼,任由这个男人满满地填满自己的身体,感觉他在自己身体内驰骋的巨刃所带来的剧痛和一丝丝挥之不去的快感。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凭本能呻吟出声,原本清澈无暇的眼睛此刻失魂地看着江临风,微挑的眼角竟有平时看不到的妖冶迷人。
这样的黎箫太好看,好看到江临风差点就泄在他紧致的甬道中。真是个极品的小妖精,江临风暗忖,加大在他体内抽c-ha的力度。明明知道他身体还太弱,承受不了太过激烈的xi-ng爱,但他的甬道如此潮s-hi紧致,温暖而销魂的触感一bō_bō涌了上来,埋在里面的感觉实在令人欲仙欲死。江临风感觉自己几乎要化身出笼的野兽,只知道猛地一摆弄冲入他柔软的体内,血液在全身奔腾,强烈的快感四处叫嚣冲撞,身下美到极致的人儿在一声一声细长旖旎地呻吟哭泣求饶……整个情形太过刺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绝顶快感如潮水一样铺天盖地将他湮没。他扶住黎箫柔软的腰身,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样忘情地冲刺着,良久,坚挺的阳刚在那甬道的收缩中被一下子抛到情欲的高峰,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从来不在床上呻吟的江临风竟然忍不住,低吼出声,炙热的熔浆喷涌而出,激起身下早已精疲力竭的人儿一阵抽搐。
江临风惬意地闭上眼,回味了一会,满足地叹了口气,方抽出阳刚。他这才想起要顾及身下柔弱的美人儿,忙抱起黎箫,发觉他双目紧闭,眼角含泪,全身瘫软,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上呈现点点红紫的吻痕和掐痕,双腿上有白色的浊液流下。江临风吓了一跳,赶紧检查他双腿之间的密xu`e,发现还好刚刚忍着欲火做好了前戏,现在那里只是红肿,并不曾流血。他略放了心,轻轻用纸巾帮黎箫擦去浊液,抱起他,在他耳边轻轻唤着:“箫箫,箫箫,你还好吗?”
黎箫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疲倦地笑了笑,说:“嗯,我没事。”
他乖巧顺从的样子令江临风一阵心疼与内疚,说:“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还好你那里没有受伤,要不然我……”
黎箫仍然有些神智恍惚,双眼没有焦距一样看着他,忽然愣愣地打断他说:“江临风,我觉得心里很空。”
江临风一听,十分后悔自己这一次的cao率,居然在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