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怪她这身子,虽然旷了两年,可却越发敏感起来,被定熙帝轻轻一撩拨便有些受不了,春、情泛滥。
“不要,别,别这样——”亭幽被定熙帝翻了个身,他的吻s-un瓣之间。
“阿幽,你这身子越发美了,尤其是这腿。”定熙帝总算放过了亭幽,将她转过身子,亲了亲她的嘴,“这双腿圈住朕,朕都挣不开。”
定熙帝一边儿说一边举起亭幽的右脚,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她像花瓣一般的脚趾上,缓缓含入了嘴里。
亭幽哪里享受过这等待遇,急喘着气儿,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又听得定熙帝在她耳边轻轻道:“那儿也越发好了,前晚上还容了朕两回,若朕温柔些,只怕三回都使得。”
亭幽被定熙帝调、弄得厉害,又听他说,待她好了后,他要怎样怎样,羞恼得亭幽使劲儿踢了踢定熙帝,“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定熙帝吃吃笑道,“好,好,朕不说,瞧朕一会儿让你怎么求朕。”
亭幽还来不及反驳,只感到一条游蛇仿似滑入了自己的身子,灵动万分。亭幽痴痴地扭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定熙帝停了动作,抬起头蹭到亭幽耳边,道:“阿幽,你说这般好不好?”
亭幽此时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圈着定熙帝的脖子,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
“阿幽,乖乖,你说你是不是自愿跟朕回宫的?”
亭幽只盼望定熙帝能继续那事儿,不想作答,却被定熙帝两指手指在那珠儿上一搓,这就缴械投降地哼道:“嗯。”
定熙帝见她媚眼如丝,面色仿佛三月桃花一般勾人,含了亭幽的唇瓣道:“你那儿又s-hi又紧,想不想朕吃一吃?”
亭幽的身子僵了僵,虽然心底极端渴望,但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勉强凝了心神道:“我要睡了。”
定熙帝又笑了笑,“真要睡了?你也舍得,你亲亲朕,朕就伺候你,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朕伺候人可不像你一般偷懒。”定熙帝低声哄着亭幽,又拿手指在下面逗着亭幽,弄得她身子直颤。
亭幽受不得这般戏弄,只得亲了亲定熙帝,他果然应了诺,将头埋了下去。
不过三、五波,亭幽便一股脑儿地交给了定熙帝,神智恍恍惚惚地,也不知将自己丢在了何处。
只听得云外天边传来定熙帝的笑声,“真希望是在乾元殿那床上,让你自己亲眼瞧瞧天底下可有这般春、情泛滥的小尼姑。”
亭幽还在云山云海里转悠,也顾不得羞涩,又被定熙帝紧紧搂住,听他道:“我的儿,你倒是享受了,叔叔这儿可难受着呢。”说完就往亭幽tun上招呼了几巴掌,亭幽被他打得一个哆嗦,这才软了身子。
半晌后,亭幽静下来,定熙帝才又啄了啄她的唇,“怎么样,朕伺候得好不好?”
亭幽羞于回答,挣扎着起身,“我要去清理。”
定熙帝却一腿压在亭幽身上,“不用,朕就爱闻你的这个味儿。”
两个人便这般静静地面对面躺着,过了许久,亭幽也睡不着,睁开眼睛一看,定熙帝也还睁着眼睛看着她,眼光复杂。
“睡不着么?”定熙帝那手指在亭幽脸颊上戳了戳。
亭幽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皇上是何时知道我与骆,骆公子的事的?”
定熙帝本抚摸在亭幽背上的手僵了僵,旋即又动了起来,亭幽则又升起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只怕定熙帝的手停在自己的脖子上。
定熙帝楚恪的心里却正波翻云涌。
什么时候?正是他下定决心同意亭幽,今后只有她一人之时,却从媛昭仪处听得了那则消息,只觉得无比讽刺,他心心念念的人,却同别的男人曾有过苟且。私奔,还真是胆大包天。
定熙帝这样的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一想起以前,她对自己的“欲迎还拒”,楚恪便有
杀人的冲动,当初亏他还以为那不过是嫔妃争宠的手段,如今才知道那是她心里根本另有他人,哪里是矫情地吊什么胃口。
哪一回两个人赌气,不是自己先低下头,若不是他去哄她,只怕人家根本不会在意什么冷落不冷落。
定熙帝只要想想自己的窝囊,就觉得来气。
可惜要杀要打都舍不得,只能弄个眼不见心不烦。
那日去崇真寺,楚恪实在是被亭幽的虚情假意给激得恶心而愤怒,一心想着她若落了发,从此二人再无瓜葛,便一了百了。
可惜楚恪自以为心若硬石了,最后却还是耐不住去崇真寺外徘徊。她的画像,他烧了无数次,又捡回无数次。
无论是宫里的这个美人,还是那个贵人,最最新鲜的美人送到跟前,楚恪也只觉得烦闷。最后连花月楼那种地方也再安慰不得。
唯有那次梦里见到她,他才得消停了些。
这些事亭幽自然是不知道的。她自然不知道,他在知道她偷偷跑回永安后,是如何安排好宫里的事,又是如何急急追到了永安的。
这些事,定熙帝自然不会说给亭幽知道。
亭幽还只当自己才回永安不久,便遇上定熙帝不过是种巧合。
亭幽久久等不到定熙帝回答,只好继续硬着头皮道:“我自知无颜再回宫里伺候皇上,我同骆公子也不是皇上想的那般,我只盼能留在永安,我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