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擎天当然知道这是什麽药,但他耻於这麽做,如果他接受了,无疑就是接受了男妓这个身份!
「哎。」曲商轻叹一声,像对待少不更事的幼儿般摸摸叶擎天的脑袋,无奈地道,「何必这麽强呢,最後吃苦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既然你不肯,那就我来好了。」说完就拉开了被子,下半身全裸著,臀部下垫著一只软软的枕头。
「你干什麽!?」叶擎天一把夺回被子盖住下体,一时羞愤难忍,怒目而视曲商。
「难道你想放任著伤口?听话,不然之後那里的伤会很难治的。」曲商一脸担心不似作假,叶擎天半信半疑地低头沈思他的话,顷刻就接过药,咬著牙道:「我自己来,你先出去。」曲商并没有动,叶擎天又重复了一遍,他还是没有离开。
「你到底想怎样!?」叶擎天怒叱,耐心一点点消耗殆尽。
「擎天,我能说现在的你炸毛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嘛?好啦好啦,你放心,我都年过半百了,早就已经力不从心了。我不指导你,药怎麽上的好,是吧?」曲商平静地笑著,歪著头看著还在挣扎中的叶擎天,嘴角淡淡的笑容至真,丝毫没有恶意。
「不然你把被子盖著好了,这样我不用离开,你也不用觉得难堪了。」替他把被子遮遮好,又道,「先在一根指头上沾满药,慢慢地涂在x,ue口,记得稍微按压一下,不然等会儿两根指头的时候会痛。」
叶擎天遵循著他的方法,极难为情地在曲商的催促下把手指一点点移到x,ue口边,碰到上面的褶皱就似被电到了,匆忙收回手,药却全抹在了被子上。
「哎。」曲商又叹了口气,怎麽明明都是个当爹的人了,却害羞成这样。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重新涂了药,叶擎天也就淡定多了,指尖在x,ue口边细细的涂抹揉按,蜜色的肤色染了一点点红色,额际全是薄汗,双唇因为不适应而紧抿著,不上一丝一毫呻吟泄露出来。
这倔强的样子竟然……曲商看著叶擎天此刻的模样,一下子痴了,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策儿……」这一声呼唤脱口而出时一下子就把曲商从遥远的记忆流沙中拽了回来,早就被伤的伤痕累累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刀,不到血流成河不罢休。
叶擎天动作一滞,显然是没有错过这句话。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喘了口气道:「策儿?」
曲商并不打算逃避这个话题,他只是移开目光,目光深邃悠远,不知望向何方:「对,我的策儿,说实话你跟他……有点像。尤其是你把头发散下来的时候,就更像了。」曲商转回身,无限爱抚著叶擎天的发梢,透过它们在想著另外一个已经逝去很多年的男人。
叶擎天打掉曲商的手,冷漠地道:「我不是他。」别再拿想他的那种眼神看我了,心中暗自腹诽。有了门路,两根涂了药的手指轻巧地探了进去,在够得到的地方一处不留的涂满。
一切都弄完早就汗液淋淋地了,叶擎天把盖子塞好,还残留液体的手指扯过曲商的衣角就擦了起来,神色自若,丝毫不觉得有什麽不妥。
曲商苦笑著看看袖子上的痕迹,除了无可奈何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好了别再废话了,再不吃饭菜都凉了。」曲商把j-i,ng致的饭菜端过来道,「你现在的身子只能吃流食,等好了再大鱼大r_ou_地吃吧。」对於曲商的温言软语,此刻的叶擎天还是非常的受用的,端过盘子一口一口吃了起来。几道清淡的食物就在曲商满意的眼神下很快解决了。接过手帕仔细地擦擦嘴。
等了一会儿,叶擎天见曲商没有离开的意思,挑著眉毛道:「还有事?」
「是,我刚想起来的。一个月後的红莲节,按照凝烟瓯的老规矩,可以放假一天。到时候每个人会发放十两银子,可以尽兴地玩玩,放松放松。」
又是红莲节?想来这个节日在民间很重要。叶擎天还在皇宫的时候,每年那个时候,并不见有什麽大动静,但见丁宣、曲商一谈到它都一副很高兴的表情,看来是很有意思了。
第二天丁宣又早早地来了,给叶擎天带了些好玩的东西,到了中午回去吃了顿饭後又到凝烟瓯来了。这个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从不间断。
这一个月,叶擎天当真很感激丁宣,能够让自己这平稳地生活,不用像个下贱的男妓一样靠看男人的脸色过活,但也仅仅限於感激。
他已经被深深的伤害过一次了,他虽然是男人,可也是r_ou_做的,他也怕受伤。
他明白丁宣的感情,可更多的,是年少轻狂。他也曾年轻过,也曾轻狂过,也遇见过让自己以为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女子,随著时间的淡去,那个女子的音容笑貌,也早就从记忆中一点点消失。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些还生活在宫里的他的孩子,他们,都是他的身体的一部分。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是其他部位呢。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红莲节当天,丁宣的娘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套水色折枝葡萄纹丝绸道袍(出自 明华堂零九年第一期作品宣传照),护领采用的是白色暗纹丝绢,交领大襟之下的系带则用的是藏青色。宽袍大袖,步步生风,大气庄重,使得容貌还略显只能的丁宣成熟了不少。头顶峨冠,足蹬黑靴。
「唇红齿白,翩翩公子。」母亲笑呵呵替丁宣整理整理内摆,展平衣裳,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