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躺在床上,早已昏昏欲睡,不耐烦的捞起手机:“喂,哪个?”
对面:“……我找李嘉图。”
左冷禅:“他洗澡呢,你谁啊?”
对面:“我是他师父。你又是谁?”
我:“耳钉哥,有干净的内裤没?借穿一条!!!”
“干净的就一条,哥穿着呢,要就来扒!!!”左冷禅吼完,又讲电话,“喂,我才是他师父,他什么时候找别的人当师父了?”
对面:“他没干净内裤了?”
左冷禅:“是啊,满身是汗,还拉了泡便便。”
对面:“他为什么不去酒店洗澡,为什么到你这里洗澡?”
左冷禅:“他的钱被偷,走投无路了呗。哎呦小嘉图不错啊,挺有料的。”
我:“可不是么,白天被内裤闷坏了,也让它出来喘口气。是谁打来的电话?”
左冷禅:“我不知道,他说是你师父。”
我一惊:“是他!快给我电话!”
左冷禅把手机拿远些,纳闷:“刚才还说的好好的,忽然就挂了。大脚,你什么时候又认了个师父?”
我一摆手:“等会再说。”赶紧把电话打回去。
结果等了半天,系统提示音却告诉我,话费完结,我的手机停机了。
没接上黎安电话,我有点焦躁:“耳钉哥,我师父他说什么了?”
左冷禅:“他怎么是你师父?我才是你师父!”
我:“我在美国的技术都是他教的,他才是真正的狙神大脚不臭!”
左冷禅震惊:“真的?怪不得中文听上去有点洋人味道。他问我,你为什么在我家里洗澡。”
我:“你咋回答的?”
左冷禅:“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赤条条进来了,我就吹了声口哨……”
然后,
“哎呦小嘉图不错啊,挺有料的。”
“可不是么,白天被内裤闷坏了,也让它出来喘口气。”
回想完毕,我沉默了。
我哀嚎一声抱住左冷禅大腿:“耳钉哥,救命!你有电话么,借打个!快点快点!”
左冷禅:“我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手机早就停机了。”
我:“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我穿上裤子就往外冲,被左冷禅一把抓住:“大脚你去哪儿?”
我:“打公共电话!”
左冷禅:“这附近没有公共电话!三更半夜的,闹腾什么啊。打了一天一夜游戏累都累死了。天大的事,睡觉先。”
我:“我怕他误会!”
左冷禅:“有什么可误会的,你以为这是狗血耽美么?兄弟,睡觉睡觉。明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天杀的,我听了左冷禅的话,竟然觉得有点道理。来中国之前也没说我不能在别人家里洗澡啊。洗个澡而已,能误会什么?于是酣然睡去。
80、首次触电
睡足24小时,醒来的时候头晕乏力,两手发软。左冷禅一条大腿圈在我腰间,仍没醒来。
我:“耳钉哥,饿。”
左冷禅动了动:“身上还有多少钱?咱叫外卖。”
我:“十多块。”
左冷禅:“那就叫一个盒饭吧。咱分了吃。”
我:“手机停机了。咋叫啊?”
左冷禅撇了下嘴,大腿屈了屈,把我压扁:“那就饿着吧,减肥。哥就是这么从两百斤减下来的。”
突然叮咚一声门铃响。
左冷禅:“谁?你叫外卖了?”
我:“没啊。”
左冷禅挪走白花花的大腿,踹我一脚:“去开门。”
我穿好裤子去开门,把门一开,是一个年轻小伙儿。
我:“……”
小伙儿:“……”
我:“现在都流行外卖小伙儿了?”
小伙儿:“我不是外卖。我送包裹的。”
我:“包裹呢?”
小伙儿给我一个中等大小的纸盒:“从澳大利亚寄来的航空特快,请签收。”
我签完名,把纸箱拿回了房里。左冷禅维持着劈叉的动作,又睡着了。我开始拆包裹。
拆完包裹一看,里面有一只新的手柄,手柄上写着:超强震感。另外还有一个袋子,里面是一捆双汇香肠。再有就是一张信用卡,一封短信,几条内裤。
信上几个利落汉字:
不许穿别人的内裤。丢脸。
另:信用卡密码是你生日,师父片酬都在里面,随意划。
我拿着卡,嘿嘿笑开了。
左冷禅动了动,朦胧道:“大脚你笑什么?这么猥琐。”
我:“我师父给我寄火腿肠过来了,快来吃!”
左冷禅:“哪儿寄来的?”
我:“澳大利亚!”
左冷禅:“从澳大利亚往中国寄双汇?你师父太有才了。”
我:“你懂什么,这是爱的秋波……”耳钉哥喷了。
吃完火腿肠,换上新内裤,清醒清醒,天也亮了。我和左冷禅继续到北影门口蹲守,赚钱糊口。临时工的种类多种多样,这一天,我们应聘到了临时演员的工作,穿上戏服到剧里当人物背景。
临时演员不用化妆,但等看到左冷禅换好战甲出来,我还是一揖到地:“帅哉,左护卫!”
左冷禅笑着看我:“你穿上太监服也挺耐看。很适合你。”
我挥了挥手中毛刷子:“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我还特意重新刮了遍胡子。毕竟是我李嘉图第一次出镜,不能马虎。”
左冷禅捏了捏我脸蛋:“怪不得,更加小白脸了。”
剧组里的工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