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起来非常麻烦。”雷洁尔话锋一转,虽然语气变得有些僵硬依旧面不改色地说,“并且说来话长。”
“简单地概括一下?”
“一个承载了某人灵魂碎片的魔法物品。”
“懂了。”斯科皮满脸明白,“这不概括得挺好的嘛。”
雷洁尔有点儿惊讶:“很多人并不能理解灵魂碎片的意义。”
“我再理解不过了,在这方面中国比西方优秀并且深入得多。”斯科皮用充满了优越感的语气说,“不是我自夸,你们自己也承认了——现在我们知道了一个魂器——一个挂坠盒,好了,继续,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雷洁尔宽容地又笑了起来,非常具有耐心地说:“说到费伦泽,他并不知道挂坠盒的存在,只是隐约知道了有这么个东西可能会伤害金妮韦斯莱——如果确定这是一个魂器的问题,那么邓布利多肯定会有所行动的——可惜什么行动也没有,我认为那个马人只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_i,ng罢了。”
“很好,你还挺走运,这就是细节决定成败。”斯科皮点点头,瞥了眼金妮胸前,果然看见了一个古旧的挂坠盒——他曾经见过这个玩意无数次,并且也产生过疑惑,但是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对那个玩意深入探究过。
而金妮几乎每天都挂着这个听上去很牛逼的魂器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晃来晃去……呃,希望邓布利多教授知道真相后不要以头抢地。
真是……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
“很可惜费伦泽的提醒并没有给金妮韦斯莱带来太多的警惕,那个时候,这个女孩已经把挂坠盒当做是自己的东西了。”瞥了眼显然陷入了纠结中的斯科皮,雷洁尔淡淡地说,“可惜那个马人的话太多,他同时提醒了金妮我的存在,虽然非常模糊并且有一些细节上的小错误,但是足够具有威胁x_i,ng——不然他不用死。”
“细节上的小错误?”说这话的时候,斯科皮心不在焉地撇了了金妮一眼,在刚才对话的过程中,他似乎隐约看见金妮的指尖动了动,如果她醒了的话……至少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斯莱特林将目光移开,他当然没有发现站在红发姑娘身边的德国人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戏谑。
“他试图告诉这个血统背叛者,一个威胁就潜伏在她的学院。”雷洁尔说。
“格兰芬多?”
雷洁尔嗤嗤地笑出了声音:“很显然他没料到自己眼前的姑娘是霍格沃茨历史上第一个转学院的人——他说的是我,那些可笑的星星告诉他的‘威胁’也是我,只是他错了,他以为是格兰芬多,其实是斯莱特林。”
……这都是命。斯科皮蛋疼地想。
“然后你就杀了他?”
“在他察觉出更多之前。”
“这就是费伦泽在我们课上所说的死亡?”
“他当然没想到那所谓的死亡是指他自己。”雷洁尔冷漠地说,“所以杀死他轻描淡写,只需要一个‘血液冷冻’咒就能让一个马人卑微痛苦地死亡。”
“真恶毒。”
“我来自黑魔法世家,虽然我父亲是德国最出名的傲罗。但是在德国,黑魔法从来未被禁止——虽然这些咒语大多数跟好的形容词无关,但是显然这让我们的工作变得更加效率。”
斯科皮沉默了一会儿,将关于费伦泽这些强大的信息量记入脑子里,同时默默地在‘魂器’这个词语的下方画了俩条重点标记线。随即又问:“说到黑魔法,所以去年在霍格沃茨的那个人也是你?”
“谁?”
“攻击巴蒂克劳奇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