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庆幸的是自己再也不是那个连一点点情绪都掩藏不住的笨大叔;伤心的是自己的世界仿佛变得更小更孤单,因为懂自己的人在身边一个一个的小事,直至全都不见了。
忐忑不安的坐在群众席上,妖老板帮他找的是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如果上面的人不仔细看,而他自己又肯把身子稍微缩一缩,这种处在y-in影中的人是很难被发现的。
舒扬就坐在不远的辩护席上,低头认真的整理手头的资料,舒扬做的是辩护律师的助理,在开庭的时候是不需要开口的。
帮文宣辩护的律师一向是业内的贴齿钢牙,在满口的证人证物法律条文,一张巧嘴常常说的对方律师目瞪口呆。要说舒扬也是专业的,不过自己亲自上阵终究比不上让佣金贵的吓人的常胜大将军打这场官司来得有把握。
妖孽一脸放松状态的歪在叶雨岑的边上,半边耳朵三四个得耳钉很有些大马路边小混混的气势,这种大咧咧的坐法让周围的一群好好老百姓感觉都有点僵,不知道四肢该往哪里放才好。
“嗤,野蛮人,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