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撒哈拉大沙漠里的一片绿洲,象是天的影子,是沙漠的眼,也是星星沐浴的乐园,更是张胜一家人幸福的所在。
湖边,支着五六顶白色的帐蓬,旁边还停着一辆四轮驱动越野车,帐蓬前铺着华丽柔软的阿拉伯地毯,地上支着大遮阳伞,伞下有个小几案,案上摆着几盘水灵灵的葡萄和其他时令水果。钟情穿着比基尼,戴着墨镜,身上涂着防晒油,小麦色的肌肤健康诱人,柔腴动人的玉体横陈,正在毯上午睡。
旁边一个美丽的阿拉伯少女正轻轻摇着一个摇蓝,里边睡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藕节似的小胖手抱着脑袋,两条白白胖胖的大腿半蜷着,睡的十分可爱。
张胜张大老爷穿着肥衫短裤,躺在湖边,跷着二郎腿,一张宽大的树叶盖在脸上,懒洋洋地听着mp3,身旁支着一副钓杆。好一副羡煞旁人的悠哉垂钓图。
他把在澳门的赌场进行了调整,由侯塞因担任了董事长,他的目的只是赚钱而已,侯塞因经营赌场确实比他在手,那何必不肯放权?多给他一些权力,就会多给他一些赚钱的能力,似乎……如此坐享其成,有点厚颜无耻。所以,张胜担负起了两人开在摩洛哥的赌场管理工作,此外,他的工作重心就放在了他的网上赌场,他相信巴茨王国二王子的话,总有一天,网络博彩将成为全球博彩业的主流。
此外,他还有许多实业和投资,其余的钱则创建了一支委托投资基金,交给专业人士去打理,他则成了银行之后的银行,放贷赢利。
尽管已经尽可能地把繁杂事务全推了出去,其实他还是非常忙的。别的大家族早就形成了一条家族工作流程,家族内部谁负责什么,都有一定的分工。而他成为亿万富豪的时间太短,家族内部没有可用的人才,于是……这庞大的担子就落到了秦若男、秦若兰身上。
此时,两个人正坐在帐篷里,一人一台手提电脑,算账算的焦头烂额。
“唉!这家伙,他倒悠闲,说带我们出来散心,累的还不是我们姐俩?”秦若男捶着小蛮腰道。
秦若兰苦着脸说:“没办法呀,真要不管你放心啊?这可都是咱们家的产业。唉,又是基金、又是债卷、又是房地产、又是珠宝生意,老姐,我只是一个护士好不好?”
秦若男翻翻白眼,说道:“你不懂,我就懂了么?让我抓贼没问题,我哪会打理这种家务啊?”
秦若兰若有所思地说:“嗳,姐,你说……咱们要不要把周洛菲那小丫头弄进家里来?她可是世家出身,这些事驾轻就熟啊。”
秦若男吃惊地道:“什么?喂,你还嫌老公女人不多啊,还要往家领?”
秦若兰道:“一个也是赶,两个也是放,又不是让他三宫六院没完没了,他想多娶,教规也不允许啊。或许在这里见多了类似的家庭,也能和和睦睦地生活在一起吧。唉!当初我们还不是死活不答应?环境,对人思想的影响真是大的可怕。
我想过了,洛菲不往家领……,他们就没有联系么?三天两头一个电话,谁知道他们都聊些什么,老公的心啊,得拴在家里才放心,在眼皮子底下,反而踏实一点,你说呢?”
她掰着手指头给姐姐算起了账:“还有啊,你看,咱们家的产业,如果聘请专业人士代为打理,一年是多少钱?至少要付给他三百万的美金年薪,如果把周洛菲娶回来当管家婆,这一下子全省了。
而且,请外人管,你放不放心?不请外人,让咱们和情姐三个外行管,赔一次就是让人做梦都心疼的一大笔数目啊。最重要的是,有她在,咱俩就解脱啦,要不然,他还不天天陪着钟情姐?”
秦若男抿嘴直笑:“谁叫你不如情姐会讨男人喜欢?对了,你的双腿已经痊愈的事,可以告诉老公了吗?”
秦若兰甜甜一笑:“这几天吧,刚恢复的时候,走路好难看,而且也没力气,还不如不会走呢”,她伸出一条粉光致致、毫无瑕疵的修长yù_tuǐ屈伸了一下,小脚丫俏皮的扭了扭,咯咯笑道:“姐,你看,全恢复了。唉,真是折磨人啊,要是早知道怀孕生孩子对脊柱的挤压能把那淤血挤散恢复正常,我早就生孩子了,哪会一坐两年。”
秦若男笑道:“那时老公还没和你联系上吧,你跟谁生?”
秦若兰哼了一声,翘起下巴道:“人家借种……成不成啊?”
“好呀你,竟敢不守妇道,大刑侍候!”秦若男格格笑着搔她痒。
“嗳呀呀,这就扮起大妇的威风啦,我可是你亲妹妹。”
“那我就大义灭亲!”姐妹俩笑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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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你说若兰的双腿已经恢复成常了?”张胜不敢置信地叫,刚刚钓起的一尾鱼卟嗵一声落回湖里,ji-an起几颗珍珠,然后在火红的夕阳下摇头摆尾地去了。
秦若男笑盈盈地说:“嗯,她想完全痊愈后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去吧,她在帐篷里等你。”
张胜立刻丢开钓杆,拔腿向若兰的帐蓬奔去。
“若兰!”张胜扑进若兰的帐蓬,立即看到了令他惊喜万分的一幕,她穿着件薄如蝉翼的绯色阿拉伯风情内衣,宽松的袍内,娇艳欲滴的胴体妙相隐现。最重要的是,她是站着的。
张胜心怀激荡,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