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x,ue口的肌r_ou_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木奉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木奉尾,宫人用力地抽c-h-a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c-ui情的药x_i,ng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r_ou_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s_ao动,幽x,ue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c-h-a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
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
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
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
在宫人掌里喷出的高潮的浊液,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
满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
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z_u_o爱。
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
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情,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
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次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
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色的男人。
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
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 y- in 乱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
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第 八 章 祭天
鹤舞七年。
在春天桃月的第一天,盛大的春宴上。
昊抱着娇美的玉妃,郑重宣布:下个月,为了祈祝折樱腹中的孩子出世,将带领后宫的妃嫔们去郊外祭天。
这个消息一宣布,后宫里翻腾着雀跃的浪花。
风暖花开的春日,绿柳黄花,艳紫娇红,碧草青青马蹄急。
坐在隔着轻纱的鸾舆里,怡然欣赏春的迤逦美景,有谁不衷心向往。
应该最开心的折樱坐在东宫里,面对着兄长,却是一脸的郑重。
西门折柳正拿起玉瓶里的一枝新桃,慢慢欣赏,侧过头去,一边与折樱闲聊。
"折樱,昊帝为你腹中的孩子去祭天,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不见你有关点笑容。"
"闲事休提,有事与兄长商量。"
"哦?"折柳闻言,返身折还樱卧榻前坐好,手里却未放下那枝粉桃,"妹妹请说。"
折樱也被折柳手里的桃花吸引住,没有一个空苞,所有的枝节上都开出粉白的花朵,朵朵娇艳无比,象春的笑脸。
"哥,还记得明怎么死的吗?"
说起死去的明,折樱象没事人一样,把被子拉到颈部,神情悠闲。
折柳却心中一惊,仿佛骤然一痛,握桃枝的手不禁紧了,受不住力,落下几片花瓣。
折樱伸手接过折柳手里的桃枝,笑着说:"哥哥什么时候做了不惜花之人。"
把桃花举在半空赏玩,折樱回眼看兄长,折柳仍没有从明的悲痛回忆中恢复过来,神情黯然。
"明是被昊赐死的。全是为了那个男人。"
折樱小心地提醒哥哥,折柳的眼瞳中流露出更多的悲伤。
"爱笑的明一直是全家人最宠爱的老么,死了快七个月了。"
折柳悲戚的声音,让折樱的神情也黯淡下来,桃枝交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