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老子直接找人砸了这吊‘土不垃圾’!”这位不是别人,就是上次被方瑞把门牙都煽掉几颗的金胖子,财哥他们现在要对付土到掉渣,当然少不了要把金胖子给拉进来。
清姐不屑地白了眼金胖子道,“牙齿又镶好了是吧,那你找人砸去吧,咱们在边上为你们鼓掌喝彩!”
“这个,还是,再说吧…”一提起牙齿,金胖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想起上次在土到掉渣门口被饱揍的事情,他是怒火中烧的,不过他还真不敢用这种打打砸砸的手段,上次在局子里,那警擦哥儿们说得清楚呢,识相就别惹土到掉渣,否则别怪哥儿们不认识你……,金胖子当然知道这话所指,上次一起被揍的那三人一听那话当场就蔫了,可金胖子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你们男人都是熊货,嘴上说要怎样怎样,想怎样怎样,到了真正亮家伙时,就软了。”清姐明哥金胖子几个,挤了挤胸哼了声道。
三人一听她这话,愤愤牛气霎时全无,硬不起来了。
财哥y-in着个脸,沉吟了半天道,“你们说那土不垃圾会不会是用了那个粉?”
明哥叹了口气摇头道,“它们开业第二天我就进去尝过了,那两道招牌又鲜又嫩,味道无可挑剔,这不是那粉能整出来的……,其它的菜味道也还正,不过也跟那粉没关系……,还有它那个酒,味道很醇很正点,我估计几百上千的那些神马瓶装酒都不一定行过它。”
财哥道,“靠,这么牛,要不咱们给它加点粉。”
明哥道,“你是想来个无中生有,破坏它的声誉?”
财哥再冷一笑,算是认同。
明哥摇头道,“这招不行,这土不垃圾的关系很硬,不说它没那回事,就算它真有那回事,咱们都不一定能整得动它,这时代讲究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财哥吹着唇间的那点小胡子道,“这土不垃圾菜品又好,酒味又正,关系还那么硬,按你说来,咱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明哥不做声了,金胖子则一个劲地猛抽着烟。
清姐就嗤道,“就说你们男人不行吗,还爱装雄装挺。”
“清姐你有什么好主意?”
财哥明哥金胖子闻言也不跟她争辩什么,忙是道。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知道那土不垃圾为什么生意那么好吗?”清姐淡淡说道。
“它的菜正点吗。”金胖子道。
“那它的菜为什么会正点呢?”清姐继续问道。
“这个可能它的厨师有什么独门绝招吧。”金胖子挠了挠头道,上次他是想去土到掉渣里去尝尝探个底的,没曾想还没进门就被人家撵狗一样地给揍出来了,后来让人去打包,可土不垃圾牛叉得很,根本就不给打包,最后金胖子就没再想辙了。
“那你去把它的厨师给挖了墙角吗。”清姐不无嘲讽道。
金胖子不是傻子,一听她这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埋头抽起了烟。
明哥就道,“清姐你的意思是,咱们要了解土不垃圾的菜源?”
清姐媚笑道,“就明哥你还中用些。”
明哥回应着清姐的媚笑,颇是得意地挺了挺裤裆。
财哥颔首道,“有道理,了解到土不垃圾的菜源,这事就好办多了。”
明哥道,“其它的就不必了,就那个一品土j-i与一品黄鳝要仔细了解。”
财哥道,“挺容易一个事儿,交给我来办吧。”
明哥道,“财哥你位置方便,在这里盯着,这事还是我来办吧。”
金胖子道,“干这种事情,你们谁也别跟我争,哥们老在行了。”
“我去!”
“我去吧!”
“还是我去啦!”
财明金三人争开了。
清姐冷笑地看这三人,轻蔑道,“都别嚷了,你们打的那点小算盘谁不知道啊,想成为第二个土得掉渣是吧?”
心思被戳穿,三人不争了。清姐就道,“这事谁去都不成,四家一起去吧。”
三人连声道好,说这样公平,可各自的心思早就活络开了。
金胖子四人正研究着对付土到掉渣的事儿时,方瑞跟老扁出了餐馆。
两人并肩向右,走在人来人往的人流中,看着路边热闹的各家门店小摊,以及那些馋嘴的妹吃货们,方瑞有种重回高中时期的恍然感觉。
愣神的当儿一不小心被人家踩了下脚,那人连声说着沙里沙里,方瑞摆摆手表示无碍事,对老扁说道,“那个司机过来了,还有他老婆孩子,你以后罩着点人家。”
“前天你说的那个孙大胜是吧?”老扁道。
“就是他,大胜哥,挺好挺实在的一个人。”
“成,能让瑞子你认可的人,难能可贵,这大胜哥一家在平阳这一亩三分地,受不了欺负。”老扁拍着肥胸道。
“打住,再帮个事儿。”方瑞道。
“帮啥,直接说。”老扁爽朗道。
“这大胜哥的女儿叫孙玲玲,今年十岁读四年级了,你帮着找个学校,不要随便找那种把校车塞成力丁鱼罐头的学校啊。”
“芝麻大的事情,一个电话搞定。”老扁牛气道。
“靠,有个当官的老爸就是爽,哪里都有关系,哪里都有特权,难怪老百姓那么想狠狠地踩你们这些官二代寄生虫呢…”方瑞吐槽道。
“没办法,社会局势决定出来的,谁也无法改变。”老扁不以为然地道。
“别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