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轴承,有意思。”齐锦之笑了。她打了个哈欠:“辛苦了,休息吧,明早九点见。”
“是”周承颔首,全程他都微垂眉目,只看到齐家这位小姐白得晃眼的长腿。
齐锦之关上门,她看到了日出。
红云似海,最耀眼的光亮越出了地平线,柔柔的暖金色铺洒开来。
真是一天美好的开始,齐锦之笑了,扬手拉上了窗帘。
几个小时后,爱丁堡机场候机大厅。
齐锦之戴着墨镜,懒懒地坐在座椅上看着机场来回的人流。透过墨镜,她看着这位今日刚上任的新保镖,仍旧是那样,端正,认真,一丝不苟的态度。
看着看着,她的唇角勾了起来。
是夜,哥本哈根时装周,台上,模特身着新款春装走秀,时装周永远反季节,超前预测和引领新一次的潮流风暴是品牌的原动力。而齐锦之此刻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大长腿。实在是要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心了。
她戏谑着,目光轻轻地扫,停在了周承身上,走秀的灯光迷幻了些,打在人身上光影斑驳的,周承倒是没太在意,整个人在角落中站得笔直,脸上的神色没有刻意的紧绷,却也看出他巡视四周,及时关注着会场人流的动态。轴承今天连轴转了一天,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实在是非常尽职的保镖了。
音乐流动下,齐锦之倒是在他的脸上看出了几分俊俏。
哈?俊俏?
齐锦之笑了,她摸了摸手腕的表,重新把j-i,ng力放到t台上。
哥本哈根时装周作为经典四大时装周之外的东欧时尚盛会,主要是东欧独立设计师的舞台,走秀结束后是慈善拍卖的酒会,一到这会,齐锦之被仰慕的目光紧紧盯住,齐锦之在东欧不叫齐锦之,在名流与时尚的聚集地,大家都称呼她安娜小姐。
齐锦之仍是挂着满分的笑容 ,颇有大小姐的气场,穿过酒杯和拥簇上来的笑容,走向了今晚大放光彩的设计师,她的密友,etie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今晚非常木奉,你的小女孩们太漂亮了。”齐锦之笑容洋溢,紧抱着她的密友。两个人穿过人流,来到了贵宾休息室。刚一坐下,ie笑眯眯地贴过来,端起酒杯,在齐锦之的耳边小小声地说:“角落里那个男孩子,是你的追求者吗?”
角落里?齐锦之循声看去,隔着磨砂玻璃的幕墙,齐锦之看到周承背对着站在墙外,给自己守住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不是。他是我的保镖。”
齐锦之的笑容轻松,ie也露出了戏弄的笑容,她靠在齐锦之耳边,轻声说:“他看起来很能干。挺帅的。”
“哈哈哈哈哈哈。”齐锦之被逗笑了,怎么办,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当夜,周承护送齐锦之回酒店,临到房门前,齐锦之停下了,她转过身来,薄唇微启:“今晚累吗?”
“不会。”周承回答得很干脆。
齐锦之微微抿嘴,“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有他的尊严,特别是这种从军队里撤下来的孩子,她最后说了一句辛苦,便回房休息。
齐锦之在哥本哈根呆了三天,除了第一天看秀,其他时间倒是清闲,走走逛逛,买买东西,齐锦之喜欢买包买鞋,去时装店里常要走上好久,周承是他的保镖,不知道是不是作弄,齐锦之将提袋重任都交付给他,一天逛下来,周承拎着大包小包混迹时装店,可谓非常像被女友领出门陪逛街的可怜男士了。
他倒是极有耐心,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有一个地方最好玩。就是齐锦之问他哪件衣服比较好的时候,他总是会有些脸红,憋了许久,才能憋出一句:“哪件都好。”
答了好几次之后,齐锦之就不再放过他了,只是笑嘻嘻的站着看着他,逼着他有理有据地给自己建议。
齐锦之是谁,齐锦之是次于齐衡之齐家的掌上明珠,长年累月居上位者带来的权威和压迫力,此时此刻竟然压得周承有些口干。
他架不住齐锦之一脸的揶揄,偏偏齐家这位小姐的眼睛,美得活灵活现,会说话一般,看上一眼,让他心惊胆战。
“齐小姐…”他少见的低声喃喃,求齐锦之放过他。
这模样落到齐锦之眼里,就分外的有趣。
晃了两日,到第三日的时候,齐锦之又开始各地飞,她这一趟,是为了巡视齐家在欧洲的地下赌场。直到她到达俄国已过了一周,这是她最后的行程,时近严冬,俄国的圣诞节就快到了,齐锦之这次想提早过来,多陪陪外公,所以早早到了俄国。因天气原因,在俄国西部的圣彼得堡先行转机。
因是长途飞行,齐锦之坐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屁股,感觉要被自己的尾椎骨戳穿了r_ou_,她想着自己这个比喻也是搞笑,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出来走走吧,她想着。
走到机场靠窗的角落里,她看向外面的天空。冬天的俄国一片雪白,在阳光下闪耀干净洁白的颜色。
她知道周承就在他身后,她想转身,她想告诉周承,想让他一块看看今天的雪。
只是这一眼还没看到,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爆炸了!
混乱只在一瞬间,轰隆的爆炸声连续想起,墙体震动落下碎屑,四周快速升起浓雾,气味刺鼻,让人眼前花白,双眼刺痛,是催泪弹!
浓雾中,游客奔逃,四处哀嚎,狙击子弹穿过玻璃向他们密集袭来,齐锦之与周承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