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夹烟的姿势夹的糖棍,路承逼着他把烟酒都戒了,他也没反对,毕竟可以活得长一点,瘾是不可能不犯的,他藏在酒吧办公室里的两条烟也在路承的突击检查之后光荣殉职,从那以后他就真的没再打过烟酒的主意。
他瞥了身边的小孩一眼,二十出头,白净懂事,好像每个月的抽成就是他给的最多,江芜咬着嘴里的糖棍冲他摆了摆手,自己摸出来手机随便刷了刷微信,根本不打算领情。
他场子里有不少小鸭子,不过都不属于他管辖,江芜的酒吧只做正规生意,喝酒唱,最多抽烟,谁敢带毒品进来就要做好被扔出去剁手再交公的准备,许是因为同类相吸,江芜自己的x_i,ng向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来的客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边已经完全成了一个gay吧,再加上场子里干净不乱,就有小鸭子打起了做皮r_ou_生意的主意,但凡玩得不过火江芜也就懒得管,似乎还真有几对炮友出真情的走到了一起。
但凡做这行的都懂规矩,从一开始就有人主动给江芜抽成,江芜起先是不想收的,但后来人一多,他必然得多找些人手负责安全,以确保不惹乱子,人工费一支出去每月利润就打了折扣,抽成的钱用来付安保的酬劳,久而久之熟客越来越多,场子里却依旧安稳,从没出过什么大篓子。
路承要在局里守一个通宵,江芜习惯了昼夜颠倒,一向是越晚越j-i,ng神,他刷了会微博微信没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正打算出去转悠一圈透透气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跑进来的人是负责外头的经理,他哭笑不得的快步进来,关了麦克风的电源,直奔最里头的江芜,“老板,那位又来了。”
欧式装潢的走廊里灯光昏黄,刻意营造出了一种qíng_sè又华丽的气氛,路承穿的便服,快步走在狭长的走廊里,他身后的组员挨个推开包厢的房门例行检查,小鸭子们听见风声早就穿戴整齐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务生。
江芜有些愕然但又很快恢复的平静,他起身想往外走,刚出包间门就被迎面而来的路承拧过手腕按在了墙上,冰凉的手铐在下一秒发出清晰而愉悦的脆响,江芜被按到墙上反铐了双手,敞着的西装马甲被扒到了手腕处垂着,贴身的衬衫阻隔不了青年掌心的热度,然而令他身体发颤的刺激并不是来自胸口的手掌。
路承的x_i,ng器早就肿胀b-o起,隔着便服裤子和西裤的布料直愣愣的抵在他腿间,环在身前箍住胸口和一只左臂的手掌毫不掩饰执着于右侧胸口的露骨动作,路承咧嘴笑开,下巴上细小的胡茬贴上了江芜的颈侧,他用尖锐的犬牙咬住了江芜的耳垂,似例行公事但更像是蓄意调戏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戏谑和情欲,“江老板——别动,警察扫黄。”
江芜的办公室很宽敞,玻璃幕墙落地窗,深黑的办公桌和真皮扶手椅,连同茶几书柜也都是一层色的纯黑,整个酒吧里的用的地毯都一样,黑色长绒,江芜偏爱深色的东西,整个屋里若说还有别的颜色,那也就只有他摆在办公桌上的那张照片,是路承考进警校那一年照的,男孩高大英俊,五官已经完全张开,剑眉星目潇洒俊朗,新剃的寸头看上去跟硬茬似的扎手,黑溜溜的眸子里满是生机与活力。
手铐银亮坚硬,锁得两个手腕只能老老实实的垂在身后动弹不得,江芜是被路承压进办公室的,身体被揉搓的异常兴奋,他被路承钳着肩颈无法回头,迈出去的步子因为没有手臂的平衡所以有些踉跄,长绒地毯没过了他铮亮的皮鞋,路承轻车熟路的从他裤兜里摸出来办公室的钥匙,伸进兜里的手十分不老实的使劲一探,隔着一层薄薄的衬布蹭到了江芜的两腿正中。
已经有些反应的器官将内裤撑出了小小的轮廓,江芜的侧颜很好看,垂下的发丝遮着小半眉眼,从眼角到下巴的线条从侧面看上去会褪去几分成熟内敛的味道,江芜眼眸狭长,眼角零星的一抹红晕为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生涩诱人的风情,束在颈后的发尾散在背上,路承一手开锁一手扯去了他的发带,乌发如漆散落肩头,江芜被他推进屋内脚底一软,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
浅而轻的闷哼更像是撒娇的意思,路承心头灼热叫嚣的厉害,他将门反锁之后才押着已然站不太稳的男人往办公桌前走,桌面宽敞也没什么摆件,纸笔被扫到地上,路承钳着他的肩头让他俯下上身双脚开立,手从裤腰里伸进去将衬衫的下摆扯出来,江芜很敏感,他一伸手进去裤子就因而变得窄了几分,手指的每个动作都相当于是贴着x_i,ng器做的,他能感觉到江芜那根东西变得越来越进入状态,路承眼角含笑嘴上却不打算放过身下的男人。
衬衫下摆一扯出来整套衣服的效果就削减了不少,扒到手腕处的西装马甲还垂在两人中间,江芜绷着颈子低吟出声,腿间被路承屈膝顶着,原本就有些勉强的趴伏姿势因而变得更加难受,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继续保持脸贴桌面的动作,身后的青年肆意捏揉着他j-i,ng瘦柔韧的腰身,手指灵活的解开皮带的暗扣,手腕施力一拽成功将他的西裤褪到了膝弯。
“不许动,检查。”青年男x_i,ng的嗓音低沉沙哑,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