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光养这一场情事的后遗症就养了快半月,沈辞安内疚的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戳几剑,他不敢再让洛笙下床,洛笙是肯定不会怪他的,荒 y- in 的情事过后反倒对他没了什么缔结,月余的时日转瞬而过,洛笙夜里又燥过两次,沈辞安手口并用的替他纾解,自己东西始终老老实实的束在裤子里没敢往外露。
入冬的时候郭燃来信说战事将歇,再过几天就能来接他们回去,洛笙面上没什么明显的反应,但沈辞安看出他眼里的光亮更多了一些,冬日没有太多吃食,镇上到底人家太少,货郎很少过来。
一夜的耳鬓厮磨过后洛笙蜷在沈辞安怀里睡到天亮,早饭照例的清粥小菜,洛笙难得有些挑食,他只吃了一点便不再动筷子,沈辞安心下有点不安,他几日前就觉出洛笙可能是真的吃厌了他做的菜。
他没往细处想,只觉得郭燃传信说一切无恙,天寒洛笙不能出门,他脚程又快,往城里跑一趟最多两个时辰就能回来,他便问洛笙想不想吃蒸糕点心,前一秒还抱着被角坐在床里的青年立刻眸光清亮的挪到床边看他,虽然没有明确的点头,但那种孩童似的天真与希冀也足以他心头一热,想也不想的就提剑出了门。
两个时辰其实已足够地覆天翻,沈辞安回程的路上才有些不安,他脑袋一热将洛笙独自留在住处,虽说理应不会出什么事情,但若有变数他后悔都来不及,最后的十几里路他是使轻功赶得。
可这也无济于事,他赶回去的时候院门歪斜的敞着,晾了衣物和药草的院里满地狼藉,如他心慌的猜想一样,洛笙不见踪影,地上凌乱的脚印留得很深,靴子的主人显然是与他数年前有过一战的柳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