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一夜的改造,薛冲已经将这三个人彻底的改造,没有了一丝的魔族气息。对外的时候,薛冲都说是投效自己的高手。
反正神兽宫实在太大,藏龙卧虎之地。在这样的地方,自己没有理由招收不到高手帮助自己。
本来,神兽宫弟子之中具备这种号召力的人,以前是屠城,后来有仲夜,现在则出了个薛冲。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本长老作为执法长老,肯定不会随意的下结论,这样吧,你们双方可有新的证据,如果没有的话,次事就只能暂时的搁下,等到以后有了新的证据,再重新审理不迟。”
大喜。
仲夜的脸色上露出大喜的神色,血青子也咳嗽了一声。向血衣长老传递出一道符信:“多谢师兄。”
血衣长老点头,高声的问:“你们有异议吗?”
谢亭亭就道:“长老在上,当时他手下不少的弟子都可以作证!”
“哈哈,我的手下,替你作证?”仲夜笑得很欢畅。
薛冲就越众而出;“这没什么好笑的。自有人替她作证,黄修,不要怕,出来。”
“你。黄修,你不在家好好的呆着。你怎么会在这里?”仲夜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将自己的手掌高高的举起。
“我是来替谢亭亭师姐作证的。”
“找死!”一道闪电一般的耳光闪过,黄修被仲夜一掌拍散了十来颗牙齿。
薛冲冷冷一笑:“仲夜,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现在的黄修,不是你的手下啦,他是谢亭亭师姐的证人。你这样打他,那是犯了门规,血衣长老前辈,您可不能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不然的话。以后谁还敢仗义执言,那整个门派,不都是仲夜一个人的天下了?”
血衣长老的脸上起了一层青气,仲夜做了什么,他其实比谁都清楚,可是自己作为执法长老,不能明显的偏袒一方,不然的话,怕受众议。
仲夜自然是做过这些事的,但是仅凭谢亭亭一番话,却也不能定代理掌门弟子的罪。
再怎么说,现在掌教不在,名义上他还是这里的最高首领,就连血衣长老也得服他管。
这是门规,没有任何的徇私。
可是现在有了证人,那就好办了。
“仲夜,你这是公然藐视本座,对祖宗之法不敬,当众接受仗刑三十,待行刑之后,再议此事,你服我的判罚吗?”
仲夜的脸色铁青,但是知道这是自己理亏,只得点头:“服。”
他狠狠的看了薛冲一眼,心中充满了悔恨。同时心中更增戒备:黄修是我的弟子,他平时就懦弱胆小,怎么可能给谢亭亭当证人,一定是薛冲动了什么手脚!
我害得他差点死,现在他是来报仇啦!
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冷静下来。
这个在诸多核心弟子之中隐忍已久,好不容易取得掌门弟子之位的人,对权力的**,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地步。
他的心计一向都很深沉。
这一次,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也许是比屠城更加难缠的对手。
啪啪啪!
无数的鞭声响起在审判台的上空,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个掌门弟子,犯了门规,照样得执行惩罚。血衣长老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其实,薛冲之所以会遇到血月子爵、狼雄信和狼雄伟的联合追杀,这些饱经世事的长老,岂能猜不透其中的玄机。现在又出了谢亭亭的事,老实说,仲夜在无数长老和弟子心中的威望,已经降落到几乎为零。一个人可以好色,可以为了权力耍些手段,这都是人之常情,可是仲夜派薛冲单独做任务,已经是几乎没有生还的机会了,他却将薛冲进入地底试炼的消息告诉了魔族之中人。这虽然拿不到他的证据,但是从薛冲的遭遇来看,他肯定是这么做了的,不然的话,以薛冲身上连掌教林慕白都羡慕无比的心灵力,要躲过三天三夜而不死,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如此歹毒的人,做了神兽宫的掌门弟子,的确有可能是无数弟子的噩梦。
终于,行刑完毕。
血衣长老问:“仲夜,现在谢亭亭有了人证,你做何解释?”
“这有什么,你们听着,回答血衣长老。我对谢亭亭实施强暴了吗?”
“没有,师傅您怎么会做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呢?”所有的弟子一起回答。
再怎么说,这些可都是他的贴心手下。
血衣长老摇头:“好啦,谢亭亭还有仲夜,你们都有人为你们作证,本座还是那句话。证据不足,等以后重新审理吧,散堂。”
一声惊堂木响之后,半空之中虚拟的审判台消失,血衣长老也瞬息不见。
老实说,处理这样棘手的事情,左右的人都不能随便的得罪,他也的确不敢胡乱的处理,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只有拖下去。
“薛冲,今天的事情,你给我记得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谢亭亭已经是你的女人,你这才派她来陷害我,是不是?”咆哮。
仲夜居然是用咆哮的声音说出这话的。
谢亭亭一听,脸色羞红。看了薛冲一眼,腾空而去。
“哈哈。看到没有,薛冲没有辩驳,谢亭亭没有辩驳,他们早就是一对啦,他们这是诬陷我!”
薛冲哈哈一笑:“仲夜啊仲夜,你究竟丢人不丢人。连你自己的弟子都要指证你是凶手,血衣长老也已经判决下来,你还在这里乱嚼舌根,小心我打烂你的嘴!”
薛冲的手指距离仲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