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果非常严重!
严重到甚至让唐朝合法性没有得到五姓七族的承认。
正在此时娘亲微微一笑,看着毕业说道:“毕待诏,就如传国玉玺一样,真正有大用物事,是要经过岁月的考验。和氏璧如此,活字印刷我想也同样如此。”
毕业父子连忙起来,向娘亲及赵平深深一礼,说道:“谢谢主母及小郎君的开导,今天天色已晚,让小人考量考量。”
赵平也急忙起来,微微一笑说道:“毕待诏身怀绝技良久,当然得考量考量。俗话说,酒是陈的香,绝技也同样如此。”
毕业走后,娘亲看了赵平一眼,说道:“没有料到平儿口才也这般厉害,看样子是把毕待诏说动。”
赵平看了毕业父子远去方向之后摇摇头说道:“娘亲就不要给孩儿戴高帽了。虽然说毕待诏心有所松动,但是要变成行动也很难说。起大声叫好,然后说道:“前面两句可挂在教堂及公房,时时鼓励我大宋学子为国读书,如果个个学子都有此志气,何惧胡人来哉?后面的联子更可能挂在学堂门口。只是不知是那位大儒所写,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赵杰说道:“如果老奴不是亲眼所见,也以为是哪位大儒撰写的。老奴可是刚才亲眼年岁小郎君书写的。”
听到此话,姜杰也如赵杰一样,一边捶胸顿足,接着又是向苍天朝拜,擦着老泪形如癫狂。
姜莺害怕父亲摔倒,急忙上前把父亲扶住,眼里也如翠竹、兰儿、王狗儿等一样冒着小星星看着赵平。
唯有李涵梅两个眼珠子望着天空转了两转,跺了跺脚,不服气“哼”了两声。
娘亲也让翠竹把条幅放在她面前,仔细品味,然后喊道:“平儿,过来。”
赵平乖乖来到娘亲面前,娘亲又抱着他的头部对着他的额头亲吻一下,笑眯睐说道:“平儿不错,这是为娘对你的奖励。”
姜杰想了想,突然问道:“平儿写这些格言及联子,是为哪个学堂撰写?”
赵杰哈哈大笑,高兴说道:“自家们赵家庄要办学堂,而且要办一个独一无二的学堂。”
姜杰本来已经坐下,说道:“善哉,大善。在下可以会制作乐器,可以为学堂尽一份绵薄之力。还有,不知在下可以教授乐曲?”
其实姜杰的乐曲演奏本身也不错,奈何是一个瞎子,第一印象大打折扣,而姜杰的长处是弹琴,当时由于条件所限没有琴弹奏,只有吹埙,再加上已经一天没有进餐,没有力气吹奏,被人驱逐也正常。
后来,他根据自己的记忆,竟然勉强把沧海一声笑弹奏出来,让娘亲惊叹不已。
娘亲微笑点点头,看着姜杰说道:“有乐师为师,正是求之不得。”
赵平也向姜杰拱手说道:“谢谢姜叔翁相助。”
然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君子六艺,琴棋书画可是大有人在,可是骑射呢?如果骑射也会,我大宋岂能多年让胡人撒野?”
说完,不禁长长叹息。
赵杰略一沉思,指着南方说道:“这个主要是大宋没有马,其实南边的大理国也不是没有。”
赵平也向南方看了看,想了想之后说道:“可是听说大理马打仗不行,驮运还可以。”
赵杰摇摇头,向苍天一拱手之后说道:“如果没有大理马,岳翁翁又怎能打败金兵?”
赵平大吃一惊,有些不相信,赵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当然,与北方马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不过打仗也能够应付了。”
赵平一拍桌子,然后又皱眉说道:“好呀,可是没有马将,即使有马没有人训练骑马?”
一直他们说话的王启虎此时突然向赵平拱手说道:“师父,小人知道有人会训练马匹。”
赵平大喜,上前来到王启虎面前,急切问道:“当然可以,赵家庄聘请来当马术教练。”
王启虎眉目一皱,想了想说道:“只是此事有些难度,那人不在大宋,而是在胡人那里。”
赵平一颗激动心顿时从天下掉在地下,人不由自主退后几步,嘴里喃喃念道:“确实难度较大。”
王启虎看了看赵平沮丧的样子,知道此话对赵平打击很大,顿时 立即说道:“这个是小人的宗亲,待在下修书一封。他以前之所以没有来,就是没有由于大宋没有马匹。师父,如果马匹少了,在下猜想他可能不会来。毕竟,他是家训练骑兵出身的,训练一个骑兵可以得准备战马五匹。小郎君,得为他准备多少战马?”
赵平想了想,然后说道:“两百匹战马,不知可以不?”
王启虎想了想,先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之后说道:“数量偏少,不过勉强够了。在下现在修书给族弟。不过师父几时把战马准备好呢?”
赵平沉思一会儿之后问道:“请问大哥的族弟几时能够来到这里?”
王启虎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双方处于交战,书信确实不方便,估计一至两月。”
此时赵杰拿出算盘,对着赵平一边打算盘,一边看了娘亲及赵平说道:“主母,小郎君,现在赵家庄又是办学堂,又是办各个作坊,又要采购稻谷亏本销售大米,还要把赵家庄翻修一番,摊子铺得太大了,银子恐怕周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