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小j-i也去。”木渊顺着木清远的意,看着一大一小牵着驴子,身后跟着两只小j-i,一摇一晃的远去,才开始继续整理院子。
如果地买到了,那卖狼的钱就剩不了多少。不过不管剩多少,这房子是住不了了,必须重新修。木渊看着矮墙和伤痕累累的木门如是想到。
整理院子弄得大汗淋淋,木清远和木平安玩的也大汗淋淋。
玩累了,木清远就和木平安坐在槐树下的大石上休息。
那是裸露的一块石头,刚刚木清远他们用上面的雪堆了一个雪人。
打谷场冬天,人不多,但只要是路过的,干活的农户瞅见木清远他们,都已经会给木清远打招呼了。
大家都“阿远,阿远”的叫,一开始木清远还有点怕生,后来木清远一手牵着驴,一手牵着木平安,只要有人喊他,他就会大大方方的答应一声:“诶!”
木平安人小小的,当听到木清远答应时,他就在一旁,笑的眯了眼。
但总有人y-in魂不散,木清远他们正玩得好好的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喊:“木傻子!”。
顿时空旷的打谷场上,都盘旋着这三个字。
木清远气的两颊鼓鼓的,木平安也皱紧了眉头,像个小大人一样,上前一步挡在木清远前面,冷眼看着从柴堆后跑出来的一群孩子。
“滚开,木平安!”木澈一声大吼,震的木平安整个人都抖了抖。
但他坚定的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木澈,木平安到底是你的弟弟还是他木傻子的弟弟啊!”有小孩拖着两串鼻涕看见木平安一动也不动,大声嘲笑道,“哦,哦,哦,木澈连自家弟弟都管不住!管不住!”
这村里哪家不是大的带小的,小的听大的的。
一阵嘲笑,简直让木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顿时大声的冲木平安吼道:“木平安你这个龟孙子是要和那个傻子耍是吧?那就一起砸!”
虽然平时木澈也挺讨厌木平安这个总是抢他东西的拖油瓶的,但是这刻他却恨不得让阿n_ai打死这个杂种算了,反正阿n_ai平时没少骂他“你个死瘟桑”!
“砸!”一声大吼,一群孩子纷纷祭出自己身后的雪球,铺天盖地的冲木清远他们砸去。
一个雪球砸下,也许不是那么疼,但是一串雪球砸下却是直接砸的人生疼。
木平安赶紧躲在树后去,但是木清远和以前一样,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木清远以为自己又回到曾经,那些雪球砸在身上好疼,好疼,他也好冷。
“哇,哇,娘,娘……”一颗雪球砸在脑门上,木清远只觉的眼前突然蹦出了许多画面,那些人就像是针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挤进他的脑袋,挤得他脑袋好疼啊,“娘,爹……清远头好疼……哥哥……我头好疼……”
木平安听见木清远的哭声,也顾不得自己,一下扑出来,抱住木清远的头,用自己的背挡住似乎永远也砸不完的雪球。
小黑看着痛的直哭的主人,在原地急的跳脚,想要上去一蹄子撂倒那些坏蛋,又怕自己躲开了,主人会被砸的更伤。
这头笨驴子就这么挡在一大一小前,被砸的直叫唤。
“冲啊!”木澈挥舞着手中刚捡的木棍,宛若一位号令天下的“将军”,棍之所指,孩子们都一窝蜂的冲了下去。
各自挥动着手里的棍子,条子,也不敢动驴,冲着木平安他们就打了起来。
☆、“猴戏”
“你个吃里扒外的杂种!”木澈看着木平安简直就跟见了八辈子的仇敌一样,棍子也不要了,扯开嗓子一声大叫,就冲过去,对着木平安脸上就是一拳头。
木平安也没想到,木澈能说打就打,蒙了一下,顿时也扑上去,打了起来。
其他孩子这时看起了热闹,纷纷为木澈加油助威。
叫着,闹着,热闹的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猴戏”。
虽然那一夜刚过去,但是因为被保护的还算好,这些孩子,不仅没能从狼身上学会敬畏,反而从大人们的吹牛中,学会了天不怕地不怕。
木澈他爹说了,野狼算个球,那是他一脚就能踢到那边山的玩意儿。
再加上自己老娘竟然再三强调不准再去欺负木傻子,木澈这下不干了,犯起了倔。你不让我打,我偏要打!其他孩子虽然也被耳提面命,但是无聊起来,就又干上曾经的勾当——在哭叫声中,看雪球飞!
孩子打的昏天黑地,木清远却是昏过去了,他脑袋好疼,好疼,真的好疼!
“快跑啊,木傻子他男人来了!”只听一声大叫,孩子们顿做鸟散。
木渊飞快的跑了过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瘦弱的孩子。
木平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木澈一边跑一边还在咒骂,小小的孩子,嘴里却可以骂人不带重复的。
“他们在那儿。”木平安听见木渊身后的木小牛这样喊。
木平安回头一看木清远,才发现人已经昏迷了。
“清远哥,清远哥!”木平安焦急的喊道,“醒醒啊,醒醒。”
“清远,清远。”木渊上前一把把人抱起来,就朝三叔公家跑去。
三叔公看木渊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一摸脉,皱了眉。
三叔公让木渊不要慌,道:“没事,药都不用开,是受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