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簪》竟然要拍电影了?谁来演啊?】
【去年年末秋大那儿就传出消息了。】
【我看书的时候一直代入谢枕流的。】
【巧了,我也是。】
【我的贞元妹妹啊,心好狠!听到了消息马上重新读了一遍,竟然觉得还行。那会儿秋大文笔还挺稚嫩的,但是说实话,比现在的新文有想法。】
【新人弱弱问一句,《雪中簪》是哪部啊?怎么没有印象?】
《雪中簪》算是唐芙秋的早期作品,比起其他的作品,显得很不起眼。再加上是一部无cp仙侠悲剧,更没有多少人关注。只有少数几个还坚持着磕师徒cp,默默地产出。
马场上。
骏马身姿矫健优雅,骑手英姿飒爽。秦长仪视线只停留了片刻,便又收了回来。桌面上的茶杯还残余着热度,正冒着白色的烟气。
王照抱着文件站在秦长仪的身后,神情严肃。许久之后,她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低声道:“秦总,现在回公司么?”她其实有些不明白,生意已经谈妥了,还坐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秦总是在等盛大小姐过来,趁机偷个闲?她正想入非非,一道威严中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长仪掀了掀眉头,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纪时逞一眼,一动不动。
纪时逞眼角一沉,面容更加冷酷骇人。他大步走到了秦长仪的跟前,低头看着秦长仪,又问了一句:“秦总难道不解释解释?”从去年年末到现在,公司一直都被大大小小的事情缠绕着,他也逐渐精疲力尽。要不是有肖家帮忙,可能更加麻烦。他一直怀疑有人在暗中捣鬼,一路查下去还真是!
“解释什么?”秦长仪冷淡地望着纪时逞。
纪时逞望着她冰冷的眼神一怔,片刻后怒气更盛。他不耐烦地开口道:“秦总何必装傻?为什么?就因为天虹与煌悦竞争么?”
“你错了。”秦长仪心平气和道,“天虹我还没放在眼里。”
她的语气平静,如古井无波。这种蔑视的态度刺激着纪时逞的神经,他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然忍耐到极点。
秦长仪这时候又微微一笑,她的视线就像一把利刃直刺纪时逞心中,她道:“苏小姐还好吗?听说纪总有女朋友了?但苏小姐不是有夫之妇么?”
这番话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纪时逞猛地醒悟了过来。他哪能不明白?是因为苏未然,他暗中帮衬苏未然的事情秦长仪全部知道。秦长仪这是替盛明昭出头来了!他的强压下自己的情绪,视线如同鹰隼,他盯着秦长仪道:“你以为我会屈服吗?”
秦长仪一脸奇怪地望着纪时逞,她反问道:“我考虑你的情绪做什么?”顿了顿,她又微笑道,“不过纪总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
纪时逞不是很喜欢苏未然么?那么两个人一起当苦命鸳鸯去吧。
纪时逞面容紧绷,握紧了双拳,就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他死死地望着秦长仪,沉声道:“沈立在天虹。”
沈家人啊——
秦长仪意味深长地望着纪时逞,莞尔道:“你都说了他叫沈立,跟我秦长仪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好得很。”纪时逞怒道。
秦长仪瞥了他一眼,不屑地冷嗤道:“纪总,别太自以为是了。”沈家那几个,仗着点亲戚关系就想不停地占便宜。这些年仗的势还不够?像这种“烫手山芋”,秦家也从来不会留情。
纪时逞阴沉着脸,转身大步离去。
王照心惊胆战地看着面带微笑的秦长仪,颤声道:“秦总?”
秦长仪站起身,捋了捋被压出褶皱的衣服,她道:“走吧。”顿了顿又道,“狗急跳墙了,他已经被感情上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
纪时逞确实是焦头烂额。
苏未然打电话给他只是哭,偶尔还透露出想重新出道的意愿。可是就她这名声?就算拿钱就砸不出什么名堂来!另一边,肖嘉珍也步步紧逼,时不时拿撤资威胁,要他彻底跟苏未然断掉关系。纪时逞的借口是苏未然是他的朋友、是他的恩人,可肖嘉珍哪里能信?
从马场返回后,纪时逞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肖嘉珍的大骂声、苏未然的哭声搅合在一起!肖嘉珍竟然再度找到了苏未然藏身的地方!纪时逞脸色铁青,连会议都推迟了,匆匆忙忙就往藏娇的别墅里去。
“晨晨……”苏未然还叫着纪时逞当初在孤儿院的小名,见到人后立马缩到了他的身后去。
纪时逞看着满地狼藉,太阳穴疯狂跳动,这种愤怒与憋屈比在秦长仪跟前更甚。他想起了那个戏谑中藏着不屑的眼神。“肖嘉珍,你在做什么?”纪时逞皱着眉看歇斯底里的肖嘉珍,忍不住怒吼道。
肖嘉珍的火气反倒被纪时逞的怒吼给吼没了,她轻笑了一声,在沙发上还算干净的一角坐了下来。“纪时逞,金屋藏娇,真的能耐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关系吗?不是说要送走么?”
纪时逞面色蓦地一沉,他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这种时候你还关心我怎么找到的?”肖嘉珍讶异地挑了挑眉,嗤笑道,“脸皮够厚。”
纪时逞一颗心沉了下来,要是肖嘉珍歇斯底里的,他尚可应付,可现在却摸不清她的态度了。眯着眼沉思了片刻,他笃定道:“我们绑在一条船上,肖嘉珍,你也没办法自主。”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