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的身上，到处都是秘密。

“我出手？你想害死我吗？你的锅，我为什么要替你背？你难道还不清楚，你自己的处境吗？你就是一个漩涡，如果不是和你有因果牵扯的人因为你出手，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烟灭语气忽然沉重无比。

杨帆：“我明白了。前辈无须多言了，我这就离开。”

杨帆连忙点头说道。

老人此时语气，和小火鸟还有二楼他们的神态太过相似，只是一句话，就给杨帆心中莫大的压迫感。

片刻后，杨帆直接离开了。

烟灭没有挽留，只是在杨帆离开之后，他的脸上瞬间变得严肃。

“老烟鬼，你说这孩子，能扛得住吗？”老妪身影出现。

“扛不住也得抗，这么多人命，都赌在了他身上。他只许成功！”

“爹，真的有那么严重吗？”烟飞的母亲出现。

“比你们想的都要严重。也罢，他做他的事，我们做我们的事。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人找到这里，而你们无法力抗的时候，记住一定要保全自己。”烟灭眼中忽然精光一闪，手中的烟斗也抖落出一片飞雾。

“你放心，老婆子还没你想的这么不中用。”老妪手中拐杖一顿，身上也散发出来杀意。

“我说是是如果。总之，你们自己小心。”烟灭说着，又看了一眼，五行锁命中的烟飞：“他日杨帆成功，你也会随他一飞冲天。如果他失败了，这也就是你的命。”说着，烟灭纵身一闪，离开秘境消失不见。

只留下老妪和妇人，两人沉默且伤感的看着眼前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