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罂打了个冷战,他突然感觉汗毛直竖,他放下手中的草药想暂时歇息一会儿。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不、不可能的,除了我他怎么可能有其他未婚妻?”
易天娇神情潦倒,披头散发地出现在魏临风的院子里,她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着:
“是谁?到底是谁?!是哪个贱人抢走了临风哥哥?”
苗罂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正打算要好好会一会这位大小姐。
屋里的桃姐却突然冲了出来:
“不好意思,少爷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少爷的院子。”
身有武功的桃姐毫不客气的就要撵走易天娇。
易天娇这时候却突然瞪大了眼睛,状若癫狂地指着桃姐大叫:“是你!那个贱人就是你对不对?!是你勾引临风哥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桃姐哪怕再面瘫,此时也难得一见的皱起了眉头,好看的桃花眼里有三尺寒冰。她运起真气,把易天娇提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出了院门。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掌门的女儿,我是临风哥哥的未婚妻!你区区一个贱婢也敢来跟我争?!”易天娇被挡在了院外,仍然像泼妇一样对着桃姐叫骂。
“疯狗如再不识相,我就要替少爷清理门户了。”桃姐冷着一张脸,从身后抽出了一条鞭子。原来,桃姐的武器是鞭!
“贱婢,你来呀!”易天娇仍再不怕死地挑衅。
“啪!”桃姐也就不客气地一甩鞭子,鞭子堪堪划过了易天娇的脸,把她的上衣撕裂了一个口子。若稍微差那么一公分,易天娇就被毁容了。
此刻,易天娇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她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唇退步往回走了:“你……你等着!”
桃姐冷然地看着她离开,便要回屋内。
“等一下,桃姐。”
苗罂叫住了她。
“?”桃姐依然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如果下次还有疯狗来咬人,桃姐把这个撒在院门口吧。”苗罂笑嘻嘻地掏出一包加了料的“药”递给桃姐。
桃姐看了一眼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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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黑风高,一道人影溜进了苗罂的房间。
苗罂闭眼心想,这疯女人白天来还不够,晚上还来?
正要把手中的药撒出去,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给抱住。
“……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苗罂及时收住手,来人正是魏临风。
“呵呵,想我了吗,罂罂?”魏临风穿着一套威严的掌门服,此时却极不正经地对着苗罂上下其手。
“魏临风!你住手、你给我滚下去!”苗罂左右挣扎,娇艳的小脸涨红怒斥着。
“为夫好想你呀,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魏临风抱着苗罂磨蹭,丝毫不在乎那被蹭得皱巴巴的上好丝质掌门服。
“魏临风,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
23
一夜酣战,苗罂醒来仍被魏临风压着,那套掌门服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皱巴巴的披在他们身上,上面还有点点可疑的白浊痕迹。
苗罂回想起昨晚,越想脸越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魏临风,他、居、然、就这样穿着正儿八经的掌门服,艹了他一晚上!!!
苗罂真恨不得召唤宠物小尒出来,在他身上戳几根毒针!
苗罂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他现在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仿佛连骨头都是酥的。苗罂使出吃n_ai的劲儿推开还抱着他呼呼大睡的魏临风,慢吞吞地挪下床准备洗漱。
这时,门外却穿来一声惊呼:
“呀!这是什么,好痒!别来咬我!”
听声音就知道是易天娇,看来桃姐撒在院子周围的“药”起作用了。苗罂嘴角微扬,随便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出门看热闹去了。
门外,只见易天娇不停地一边尖叫,一边跺脚,她脚底下不知道怎么的聚集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正一个个的往她身上爬。
“易大小姐,你一大清早的过来,有何贵干啊?”苗罂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关你什么事?!我要找临风哥哥,还有,那个贱女人去哪儿了?”难为易天娇此时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依然能咄咄逼人地说话。
“你这是何苦……继任大典上都已经当众出糗了,为何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魏临风他有那么好吗、你就那么痴心与他?”苗罂看似语重心长地道。
“我与他……我们之间的感情岂是你这个外人能理解的,我仰慕临风哥哥已久,临风哥哥也待我十分关切真心;临风哥哥的才貌武功皆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好的,只有他才配得上我,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临风哥哥一回来就变了?这不对劲!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易天娇心结未解,哪怕在昔日仇人面前也忍不住诉说了许多,但她肯定万万没想到,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之人。
“呵呵,你是喜欢魏临风这个人本身呢,还是喜欢他身上的光环?若没有了傲人的武功才貌,你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他吗?”苗罂冷笑一声,尖锐地问道。
“这、我……我当然是喜欢临风哥哥的全部!我对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