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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乡就在白马乡隔壁,都属于湘江市的辖区。老张头可是项云升的铁哥们,有项云升振臂一呼,大家一拥而上,牛头乡的人在集市上吃了点亏。
项云升把短斤少两的家伙教训了一顿,为此还得意了好久,似乎年轻了几十岁。
结果第二天,牛头乡来了二百多号人,直奔老树村找麻烦。
村口,老树村的村民和牛头乡的人在对峙,老树村这边大多数都是老幼妇孺,唯一有看头的就是拿着长长竹竿的飞龙集团新保安队伍。
牛头乡二百多号人,都是精壮的汉子,个个拿着统一的洋镐把子,气势汹汹,好像吃定了老树村。
不仅要求交出老张头和项云升,还要求赔偿五十万路费,完全就是来打劫!
老树村这边,项少龙看着对面那乱哄哄的二百多人,淡然一笑,挥挥手说:“云龙,交给你们了,正好看看你们这一个月训练的成果。”
“老树村的都听好了,咱们牛头乡的人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你们把凶手交出来,再赔偿我们五十万,立马就走。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白马乡领头的是个光头汉子,显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他凶巴巴叫嚣着,一身腱子肉把他的衣服高高撑起来。
老树村那边没人吭声,都等着项少龙发话。
结果赵云龙一挥手,身后站成整整齐齐两排的五十条汉子,举着长竹竿一起朝前走了几步,然后立定站好。
五十个人踏着正步齐刷刷的一起行动,把牛头乡的人吓了一大跳,要是不注意,还真以为这五十个穿着迷彩服的人都是兵哥哥。
但是看清楚对面的这些人,只是穿着清一色的迷彩服,每个人拿着的都是竹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也不吭声,只是双目平视。
有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感觉,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那牛头乡的光头也是见过世面的,心里有些对危险的直觉,不敢贸然上前。
可身后的那些村民都已经开始破口大骂:
“上啊!敢欺负我们牛头乡的人,干他麻。”
“我们这么多人,怕个鸟!”
“草,老树村的人真他麻有钱,要他们赔二十万还少了。”
被这些人一叫唤,那带队的光头底气也足起来,心想自己这边可是有二百多号人,还怕打不过你们这区区四五十个拿着竹竿的家伙?
只要大家一窝蜂的上去了,还不是赢定了。
光头名叫刘力士,在外面尽干些偷鸡摸狗,收保护费的事情,群架打过不少,也不再含糊,狠狠的一招手,大喊了一声:
“让这些家伙知道我们牛头乡的厉害,上,揍他们!”
这口号一喊,后面那些趾高气昂,憋了一股劲的牛头乡人,一个个口中大骂着,宣泄着对老树村人的嫉妒,挥舞着手中一米多长的洋镐把冲了上来。
既然是打群架,讲究的就是看哪边的人多,讲究看哪边气势足,敢拼命,或者说哪一边能够表现出敢拼命的架势,往往就赢了。
老树村都是些老弱妇孺,怎么看,怎么都要赢,只要打倒这四五十个人,立马就是杀鸡儆猴,不怕老树村的人不交钱!
这牛头村的人像一窝蜂一样冲上去,赵云龙就发令了,中气十足的声音每个人都听得到:
“不要怕!稳住,端平,出手的时候和训练一样,快准狠!
听着这平和镇定的声音,那五十个保安看着对方这么多人冲过来,原本还心里发虚,现在平静了很多,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记得每月四千块钱,年底四万奖金的高薪。
虽然手都有些发颤,但端着竹竿,硬是没有后退。
而牛头乡的人,看到对方一动不敢动,立刻胆气更壮,叫嚣得更加厉害,仿佛看到了金钱在召唤,热血澎湃,冲上去的脚步加快了很多。
不过,冲在队伍最前面的人这时候傻眼了,对方老树村那些迷彩服手里端着的竹竿子足足有三米多长,自己手里的洋镐把只有一米多,要想冲到对方的面前,这好像是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按照以往农村里打斗的经验,这么一冲,应该早就纠缠打到一起的,弱势一方早就不要命的跑了。
“冲啊!”
“上!”
被后面的人一拥,前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反正那些竹竿子都是平头的,看起来吓人,也戳不死人,眼看着就要冲到对方跟前了,胜利在望。
一直冲在最前面的光头刘力士脸上浮现出来得意的笑容,就要赢了!
“杀!”
就听到对面一阵威严的吼声,震耳欲聋。
“呼呼呼!”
风声响起,正对面十几根竹竿带着呼呼的声音,急速刺了出来。
牛头乡冲在最前面的人十几个人,立马中招,全部都被戳中胸口,就算手中的洋镐把子砸下去,也打不到那些“迷彩服”。
这边拼命冲锋,那边端着竹竿子蓄势以待,猛力刺出,加上他们自己奔跑的速度,这力量可真的不小。
光头刘力士第一个被竹竿子直接戳得飞了起来,摔入了后面的人群中,齐刷刷的倒了一片。
后面紧跟着的人猝不及防之下,都被自己人绊倒在地上,乱成一锅粥。
“向前!”
结果又听到一声喊,那些拿着竹竿的“迷彩服”齐步向前走了一步,又是狠命一刺。
“噗通!噗通!”
又倒了一大片。
飞龙集团五十个保安站成前后两排,两根竹竿子轮番交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