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我与燕儿便没再管那人,而且,我们没过多久,也忘了这回事。”刘元说到这里,面上涌现出一抹红云,“直到天钧派那两名弟子的出现,打乱了我们的全盘计划。我们本来没想这么快便动手的,但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属下隐藏在夜色中,燕儿出去与那些人周旋,本来交谈的好好的,但是谁曾想,那人又出现了。上次她与属下交过手,因此,这次属下很容易便能将她认出。燕儿不是她的对手,趁着他们几个进了林府,寻找林长治的尸首,我便救走了燕儿,并唤来了我的属下,密谋了一番。在那两个天钧派弟子离开之后,我们便血洗了林家。最后,也堵住了正欲出来的她们。”
“有意思。”晏青迢道,“后来,你便将她们再次制住?那她们现在何处?”
“对,一大一小两人,都不是属下的对手,但是,后来却不知怎么地,凭空蹦出来了一只狗,倒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属下便刺了它好几下,看它倒在草丛里,便不再管了。”
“抓住那两人后,燕儿坚持亲自看管她们,因此,属下便没再c-h-a手。属下接到了陆闵安的通知,谨记着宫主的吩咐,仍旧留在芜州附近,静候机会。”刘元回道。
木荼始终垂首立在一旁,听着刘元讲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木荼。”晏青迢突然出口喊道。
木荼一愣,道:“属下在。”
“你不必留在药仙镇了。”晏青迢负手道,“而且,以后也都不用再来了。”
木荼闻言,脸上满是惊骇,但由于多年习惯,他并未多询问,只是垂首道:“是。”
“走吧,回千明宫。”晏青迢说完,率先踏出房门,刘元和木荼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昏迷不醒的奚渊,跟在了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