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举报你们去,非法集会。”
大家走进杜大江的王国,前后的果树,门口儿有警卫把守,花红柳绿,荷塘里的荷花正是好时候儿,这都是私产,这里的风水正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是五台山的大师亲自给看的,建筑结构也都是开光的。
大家一起走进来,相互说着话,这种日子,说起来,为何仍旧有烦恼呢?看来人生就是不知足?
你是你,我是我
杜大江的生日会在自家院子的葡萄架底下,葡萄正是挂了串的时候,青青的一串串的,好像翡翠的挂件儿,风徐徐而来,家里的保姆,营养师都忙忙碌碌的准备了饭菜,谁送来的寿桃堆在那儿,红彤彤的瞅着招人喜欢,大家落座,按照西式的规矩,大长桌子,上面只能形容是好酒好菜。
珊子讨人喜欢,嘴甜会说话,又极其会玩,自然引得大家很开心,顾勒进退得当,知书达理,也讨人喜欢。
大家把老爷子的生日过的其乐融融,饭桌上有西瓜,欧西林把西瓜递给梁梦舸,叶鼎尧淡淡一笑,“格格害怕吃西瓜。”
欧西林有点儿难堪,梁梦舸有点儿气急败坏,踢了叶鼎尧一脚,“你才害怕吃西瓜。”
顾勒言笑晏晏的接话,“哦?一定有故事,说来听听。”
大井子撇撇嘴,“小时候吃西瓜,一开开,不知道怎么刀法那么准,切出的是整面儿的密密麻麻的西瓜子儿,全部都凸在那儿,把这小子给吓哭了,从此以后就害怕吃西瓜,丢人现眼。”
茹佳紧跟着揭短,“哎呀妈呀,当时那个样儿是挺恶心人的,我也吓一跳,不过没像某某些人,吓的今后西瓜也不敢吃了。”
杜欲晓生怕介绍的不准确,“说的是呢,那些西瓜子儿跟一群撅屁股的绿豆蝇子似的,全扎在那儿,密密麻麻的,瞅着都麻心,不过,也不至于有心理障碍啊!”
梁梦舸拔着桌沿子,恶毒的挨个儿瞅着,最后瞅向欧西林,欧西林笑意融融的看着他,目光中有那么多让梁梦舸无法抵抗的东西,叶鼎尧把西瓜的盘子往那边儿推了推,目光只是划过欧西林,欧西林觉得出来,这个年轻人的目光有种威力,一般的人很难和他对视,那是一个年轻的事业有成的人的与生俱来的傲气,也是骨子里的锐利,欧西林为这种感觉喝彩,那里头夹杂不是市侩不是j,i,an诈更不是肮脏龌龊的占有欲,而是一种生x_i,ng而来的距离。
叶鼎尧慢慢的喝了一口酒,“珊子好像很忙。”
“我说我呢,你神经病,你才害怕吃西瓜。”梁梦舸又踢他一脚,叶鼎尧扭过头来看他,看的很仔细,梁梦舸最受不了叶鼎尧这种软刀子,照脸啐了他一口,大家都笑了起来,这两个,一动一静,一庄一邪,配合起来特逗人笑。
珊子吃着蛋糕,“是呀,我认识二姐了,她带我玩儿,可有意思了,我们昨天,自己划船出去的,从这儿,我和两个年轻人,划船去‘饽饽岛’,然后在那儿钓鱼,我们差点就拿第一名。”
“二姐是个女权主义者。”叶鼎尧说,“和她玩儿就行了,玩儿,别的就免了。”
“顾勒,你听见没?某些人这话可不是说给我听的,是说给你听的。”
顾勒愣了一下,撇了一眼珊子,“关我什么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人多作怪不是,我几时说你了?”珊子‘j,i,an计’得逞,哈哈大笑,逗得桌上的二老爷跟着笑起来,珊子接着说,“二姐说呢,男人嘛,你越是哄着他,他越是不领情,你越是不搭理他,他却越觉得你值钱!”
大井子一嘴的蛋糕,咔在那儿,“别听她扯j-i-巴蛋,这是什么理论啊,扯淡。”
茹佳点点头,“感情扯淡扯淡是从她那儿来的。”
杜大江最爱听孩子们斗嘴打架,听的不亦乐乎,叶鼎尧觉得有点儿难堪,当着欧西林的面儿,这样的话,还是不合适的,“她说的也对也不对,她说的是个空间的问题,感情的事儿绝无定论,不能打分儿,也无法评论,因为有些想法于当时,于那刻,是你成长的一部分,得出的结论也是你成长的磕碰的一部分…”
顾勒轻轻的拍起手来,温柔的看着叶鼎尧,“然后呢?”
叶鼎尧有点儿生气,平日最不喜欢落入这种气氛里头,“然后——理论得不到爱情。”
欧西林点头接话,“好啦,珊子,玩的开心就好了。”
“开心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开心,好开心的呀!”
话题落到一段落,并无冷场,因为每个人之间都有话题,饭桌子上喜气洋洋还是主流的,梁梦舸嘀嘀咕咕的耻笑大家,“乐和,知道不?乐和!不管怎么样,别一个个怨妇似的,咋地呀?谁还没个磕磕碰碰的?”
“谁还没挨过流氓生活的打呀?”
“谁还没受过搞对象的冤枉啊?”
“谁还没满地爬着求饶啊!”
叶鼎尧眼风一扫梁梦舸,两个人几乎同时说,“谁还没抽过别人大嘴巴子啊。”然后,两个人目光含情脉脉起来,努起嘴啵了一下。
大伙儿哄堂大笑,珊子臭梁梦舸,“臭德行,好像你很有恋爱经验似的!”
“咋的,没吃过猪r_ou_,我还没见过猪走?”
“你别说,这方面,格格还真没受过委屈。”叶鼎尧说的很淡,却一字一句的有针对x_i,ng。
欧西林的心沉下来,只是,这话没法儿接了,按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