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麽办!”骆宫惊慌地一下子跳了起来,那张脸陡然刷得青白,脸色倒是比施强还要青上三分,嘴唇发紫,那模样倒似他要生了一般!“我……我去找稳婆!”
施强只觉得无感的身躯骤然之间充斥著难以言喻的痛楚,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腹中这几日一直闹腾的胎儿此刻更是翻山倒海,像是要破肚而出一般,见骆宫跌跌撞撞地便要冲出去,他僵硬的身子却无法从床上爬起去阻止骆宫。
好在秋道士一把拉住欲夺门而出的骆宫,叹道:“稳婆来了也没用。”
“没用?!”骆宫似被泼了冷水一般,一下便蔫在了那里,硬是愣了半天,等再听到施强的呻吟,方惊醒过来,一把跪在了秋至水面前,拼命磕头道:“道长救命!道长救命!”
秋至水将他从地上拉起,一本正经道:“我既然来了自然要帮这个忙。”他慌忙阻止又欲跪下来的骆宫,笑道:“等你的孩子出生以后再谢我不迟。”
见骆宫总算有些神定下来,秋至水上前摸了摸施强发硬的肚子,施强虽不喜他对自己动来动去,然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实无力去阻止秋至水。
秋至水似知他不喜一般,动作甚至更大了一些,且脱了他的裤子,强行曲了他的腿,令他双腿架在那里,那僵硬的骨头甚至还发出“咯吱咯吱”响。
施强的痛觉既被开启,连带著骨头被折亦感到阵阵痛楚,虽不出汗,然那表情却是分外的狰狞!看得一边的骆宫胆战心惊,不禁上前拉住秋至水,道:“这样……强哥他……”
“不打开腿如何能生孩子?”秋至水笑道,那笑容人畜无害,让骆宫拒绝不得,也就随了他。
秋至水看向施强的下身,却见那x,ue口闭合,有少许血水流出,秋至水以为奇,且将指头探入x,ue口之内,便见施强陡然坐起身来,忍著剧痛一把掐住秋至水,吼道:“你——你——”
“看来你的体魄未全然散去,还有感觉,甚好甚好。”秋至水不改脸上笑容,将施强推倒在床,却对一边骆宫忧愁道:“这位僵尸兄弟,只因浑身僵硬而x,ue口难开,且他体内阳气太少,却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孩子出来……一个弄不好只怕是孩子死於腹中而他魂体归土……”
“那——那怎麽办!”骆宫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又添了几分蜡黄,他身形不稳地瘫坐在了地上,挣扎著爬上前紧紧箍住施强道:“强……强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施强费力歪头斜了泪流满面的骆宫,却又瞪向了秋至水,吃力道:“你……你、把、把、孩、子……呜——取……取、出……”
“强哥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骆宫脸色更为难看,全身冰冷地抱住施强,他和他在一起这麽多时,他自是了解他,更是明白此话之意,施强竟要秋至水剖其肚取其子!
“我、我……本、已、死……不……呜啊——”施强本就说话吃力,如今却是更加用力了。
“你虽已死,实则魂魄未散尽,加之吸食了阳气,如今却是个半活体,这腹腔乃你积聚阳气之处,若开膛剖腹则会使你阳气尽散而魂飞魄散。”秋至水颇为严肃地说道,那脸上的严峻更让骆宫的心凉了个透彻。
骆宫只觉得整个人皆被掷入了冰水之中,那握著施强的手竟比施强没有温度的身躯还要冰冷一些,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唰唰地便是两行泪下,哭道:“强哥……都是我害了你!你若死了……我决不独活於世!”
施强双目无神地瞪著上方,眼中的绿光竟一点一点涣散开来,他吃力地道:“你、你、取、取、出……呜──孩、孩、子……呜──和……和孩、孩、子、好、好……呜──”
“不要──强哥……我不要离开你……就算是y-in曹地府,我也不要同你分离!”骆宫却是哭得更加伤心,一边的秋至水听了半日,不免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僵尸兄弟虽然有些难产,但也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什麽!”不仅是骆宫的眼眸一亮,便是躺在床上的施强也费力地转头看向秋至水,骆宫突然身子又有了力气,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一把抓住秋至水的手,泪流满面道:“道长!无论如何求你救救强哥!便是要我拿命来换我亦愿意!”
“咳……我本出家人,救死扶伤也是份内之职(这不是大夫的职责吗?秋道士:我兼职==|||),你且容我再细细检查一便,再想个对策出来。”秋至水道。
骆宫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慌忙道:“道长快快请!”
秋至水再次上前,将手指又探入施强的後庭之中,施强倒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跳起来,只是原本便僵硬的身子因剧痛而绷得更紧,那狭小的後面自是更加缩紧,反倒比原先更紧上三分。
秋至水眉头微微一皱,且从怀中掏出一粒珠子来,那珠子通体翠绿,似是上等的宝玉所制,在阳光之下竟发出夺目的光芒,原本翠绿的色泽渐渐竟转了透明。
骆宫以为奇,不解地看向秋至水,就见秋至水笑道:“此珠名唤聚阳珠,能聚日之阳气,每日只需在阳光之下放个一炷香时间,便能补足你这位僵尸兄弟七日所需的j-i,ng气。”
“那现在就能给强哥用吗?”骆宫看向秋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