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父王把你交付给我。要我教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粥、晚上。”
容华垂目:“皇家男侍都是吃这个的。可以保持身材,里面的材料还可保持肌肤的白嫩细滑。晚上、的确是我嘱人在香料里加了助眠的东西。”
“你干了什么!”张凡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细嫩的小嗓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容华起身到榻边的暗格里捧出了一盒东西。只见他从方方正正的长木盒里拿出成人巴掌大小宽度的一个的长形瓷器。容华手放在盖上、并未揭开:“鸿儿,边关将官五年可轮休一次。将军府的小公子已经在边关戊边三年了。最迟明年年末就可回来。王爷的意思,是趁着回来过年喜庆、就将喜事办了。”
张凡死命的咬着嘴唇,将头抬起来对着盒子。容华看着他坚决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揭开了瓷器。只见一溜十二根绿玉做成的玉势由小到大排放在晶莹透明的半粘稠物里。最小的只有女子小指粗细,最大的已是成人的尺码。
张凡此时已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跳墙,浑身的血液直往脑袋里冲,身子乱颤、嘴唇都咬出血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鸿儿,你身为男子不能生儿育女,要在将军府里站稳脚跟、求得庇护就非得成为小公子的一侍不可。只有求得夫君怜爱你才有一条生路!”容华放下盖子、扶住他“鸿儿,那小公子十来岁出京,待到明年年末大约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现在三岁,到时候也不过五岁多一点。这里面的药膏是王爷花了大功夫派人搜罗来的。比宫里的还要好些。你若天天练习到时才能保住x_i,ng命、少吃些苦头!”
功课
张凡虽然气的口不能言,可是心里早已将这容华、王爷并还在边关苦哈哈戊边的无辜世家小公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的死去活来。容华见他这般模样也知道他什么都听不下去,不多言语。只将那盒“宝贝”收起、坐在一旁又喝起茶来。足足七八盏茶的功夫之后,张凡才逐渐平静下来。他张口要问、无奈已是说不出话了。不知何时小太监早已进得房来,忙给小主子端茶。张凡动动早已僵硬的胳膊和腿也爬到榻上坐下:“都退下。”屋里的太监们瞅瞅大的、容华挥挥手。
张凡等众人退下、酝酿了半天才艰难地问道:“你、用了那东西?”容华心中暗笑,知道小家伙怕丢面子:“鸿儿,你自放心。先后都只有我一人经手、没有第二人。这些下人也是不知道的。”撒谎!那屋里人不是知道吗?!容华是谁?最是会察言观色的:“那个人就是每晚下药的人。你放心,已经处理好了。”张凡一阵心寒。
两人相对无语。容华想想这么着不是办法、早死早超生。于是对张凡说道:“鸿儿,你既是知道这始末,从今天起我也就不必遮着掩着了。这是为你好,鸿儿时间紧的很。你且把衣服脱下吧。”张凡本以为他会让自己缓两天,自己刚好趁机想折子。没想到容华竟然来个打铁趁热!顿时傻了。
容华见他这样、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越发打定主意、今晚就叫他死心;免得以后多生是非:“鸿儿、你是懂事的孩子莫要叫我为难。再说,让下人知道了不好。”说着就拿出了那盒东西。
张凡今天受了几次惊吓、一次比一次离谱、一次比一次崩溃。刚才不过是强自镇定。现在容华这貌似逼良为娼的举动、着实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条件反s,he蹦起来就往屋外冲去。容华顿时漫下脸来:“拦住他!”屋外太监齐齐答应。还没跑出走廊的小家伙就被太监们逮到屋里。容华又命人用丝绸绑住张凡手脚、这才遣散奴才,让他们去院外守着。
张凡此时手脚成大字形绑在那榻上、一张小脸白了青、青了紫。嘴里全是污言秽语。容华拿了帕子捂住他的嘴,脱了他的裤子。张凡已经吓的尿都快出来了、死命的挣扎。可是他现在才几岁的身体?手脚都勒出青紫来也没法挣脱。容华也不管他、只打开那瓷盒子,挑了最小的那个、摇头叹道:“又要重新开始了!”原来每天晚上容华都要亲自给张凡□涂上膏药再慢慢塞进这玉势、早上再拿下来。张凡三四个月里□已是能吞下最小的第三根了。可是现在的情形看样子早先的努力都付流水。这后面还不知道要怎生为难呢!因此容华想早早让这小娃儿死心,快快适应好赶上明年的婚期。
容华走到榻边、原来挣扎的有些累的张凡立刻又疯了似的动起来。容华垂下美目,用一只手摁住张凡左右乱动的小腰、另一只手就将那涂着膏药的玉势往他□里塞:今天晚上就是伤了他也要断了他的心思!
张凡的这一天堪称是二十多年里最跌宕起伏的一天了。别说是这小身板、就是大人那会儿只怕也未必受得了。几个小时之后,那根小小的玉势到底还是被塞了进去。容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血。可张凡早已是哭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活了两辈子、他啥时遭过这样地罪啊!!
容华也被折腾地不轻、累得一身汗。平时仙风道骨、神仙般得人物此刻是披头散发:冠也歪了、衣服也扯皱了。他索x_i,ng摘下冠、披着头发。抱了一床锦盖在娃儿身上。自己一歪头也倒在榻上睡着了。
王爷第二天一大早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兵荒马乱的情形。心下也是恻然。走到榻边、张凡已经惊醒。昨夜他哭着哭着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