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骟了他。带你回家。”他摸着我的脸,“乐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成心气你的。我就是看不得你高兴。”
“你他妈的变态。”我抽了他脑袋一下,他也没躲,反把我按在地下。
门,又被一脚踢开。
“你住后!”程明光大喝一声。
“你干什么?”唐彬站起身。
“唐彬,就是他!就因为我不喜欢他!他这一年总给我小鞋穿!”我指头程明光说。
程明光一头雾水。唐彬火冒三丈。
你们两个bk的,昨天晚上那么耍小爷爷,小爷爷也让你们看看嘛叫作!
他们俩打了起来,我慢慢地移到门口。
看了一会儿。咦,真惨。程明光被打成那样儿了。呵呵,唐彬脸都被打紫了。
行了行了,乐呵乐呵得了。
“别打了!”我大喊一声。
两个人一起停手看着已经迈出门口一只脚的我:“那嘛,程明光对我倍儿好,特别照顾我。那不是唐彬的哥哥,就是唐彬,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不过!你们昨天耍我的事儿,没这么简单,所以得看你们俩打一架。呵呵,我先行一步!”
说完跟兔子塞了窜了出去。
“他妈的!你小子别跑!”后边儿那俩人出来追我。
我是跑不快了。唉,我后边儿还有伤呢。
没几步儿就让唐彬给逮着了。
程明光摇了摇手:“你说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给你们俩来回的耍着玩儿,还他妈挨屯暴cei,得,从今儿开始,我还不管了!先走了,您呐!我们家余真还等着我呢。”说完就指了一下脖子下边儿那红印。
我说他们俩早晨起来都关机了呢。
“等会儿!那谁!唐彬!把香水儿还我!”
我看看唐彬,他从兜里掏出香水儿,交给程明光。
然后对我说:“我怕昨天你闻出我身上的味儿,被你识破了。借了点儿香水儿。”
我踢了他一脚。你b神经病!
程明光挨了打走了。唐彬那脸儿,好么整个儿一个熊猫烧香!
我们俩人儿回屋儿里。
“收拾东西吧。走人。”唐彬笑笑。
“你还以为排电视剧啊,我交了这么多钱,现在还没挣回来呢,再说还有一年课得上呢。最后落个半掺子,哪有脸回去见我爸啊。”
他不太高兴。不过还是抱着我。我过去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然后关掉暖房器。铺好了被子钻了进去。
“唐彬,我冷!”我看着他笑笑。
他也开始脱衣服。脱的时候口袋里一个小瓶正好掉我脑袋跟前儿。我拿起来一看!
“京片子!”
他脸红笑了笑:“那不,昨天倒手套儿上了。”
“你可真浑!还是他妈在日本买的!你给我老实说,这两天在日本你都干什么去了。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买路小天害我的东西让我闻!”
他哈哈大笑:“这些都是给你专用的!”
我不高兴,他tuō_guāng了,钻进被子,抱着我,大口的给我呼着热气。真暖。
最终,他也没能拧过我,陪我在日本玩儿了一个礼拜,我把所有的年假都请没了。临走前一天晚上,我拉出两个大旅行箱:“一个是给你们家的,一个是给我们家的,东西都不一样,你别搞错了。”
“这都什么啊!”唐彬瞪着这两大箱子。
“衣服和药。中老年人吃的食品,还有些厨房里用的。我们家那箱子里边儿有给艾菲带的衣服。你千万别给搞混了,我这儿留了个牌儿,上边儿写着唐,艾呢。听见了吗你!”
他点了点头:“你小子想得真周道。”
我笑了一下:“这儿还有一张卡,是艾菲给我的,我没用过。你给她带回去。”
他接过去装进钱包。
“行了。我想想,还得给你带点儿什么。”
“把你自己给我带回去吧!”他说着把我抱到怀里。他身上那味道真好。
“我一年就能回去了。明天早晨送你去机场。”
“好。今天晚上,抱着睡吧。”
“当然啦!”我笑笑,脱了衣服,我们一直抱着。睡到了早上五点。
他穿好衣服,我洗好了脸。拿着箱子出门:“一会儿你的行理肯定得超重,要是能找着一班机的中国人,赶上他没行理,你就让他给你带回去。实在不行了你就交些钱!”
“行了!知道。”唐彬把东西搬上出租车。
我送他进了机场,和他抱了好一会儿,周围好多人都看。嘿嘿,又不是我国。所以不怕。
回到了家,又是我一个人了。
不过屋子里还是很暖。
他回国之后,电话就过来了,那把我给骂的啊,你b活该!
他妈把他带回来那箱子一打开,覆头儿盖着的全是安全套和sè_qíng杂志。呵呵呵。
五月中旬,唐彬办了上日本过来“访我”的签证。过来找我,是我叫他来的。
我高高兴兴的问好地方,拉着他去道央的旭山纪念公园,寒冷的北海道札幌,在本州的樱花已经开毕之后,姗姗而来,满开着二百多棵虾夷山樱和八重樱的花朵。
来“花见”的人很多,唱着跳着的,吃着喝着的,玩儿着乐着的。
我们肩并肩地踩在落花上,慢慢地走着。
唐彬傻不啦叽地望着这片粉色的海洋。
“乐直。这么冷的地儿,也能开樱花?”
我笑了笑:“哥们儿。吓了一跳吧。我也是第一次看。去年没看见。可能是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