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可以说也在叶舟的计算中,不然他就不会让谢友年先弄破叶宝儿的chù_nǚ膜,并收拾干净chù_nǚ血了。
大上午的村长就脸色不好的走在村子里,后面还跟着这几天的话题人物潘向东和叶舟,以及村公所全部的保安人员等等,村民们大都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默契的尾随在他们身后,可——
“村长不好了,我们家宝儿不见了,一晚上没看到人了。”
就在他们经过老叶家的时候,得了老太太吩咐的叶大牛兄弟几个正好出来寻找叶宝儿,看到村长也没想那么多,叶大牛焦急的冲上去拦下他,自打那天之后,老母亲的腿断了,不能再下床,宝儿也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在辱骂叶舟,搞得一个家都快要散了,更让他们难受的是,全村儿的人都在说宝儿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想要嫁祸给潘向东,连他们出门都让人指着骂不要脸,害他们这几天如非必要都不敢出门了,短短两三天,一家人就搞得心力交瘁的了,宝儿昨天到底啥时候不见的他们也不确定,只知道晚上没看到她的身影,这才满屋子找,家里找不到又去外面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老母亲为此一个劲儿的坐在床上抹眼泪,逼得他们兄弟几个不得不继续漫无目的的寻找。
“不见了?那么大一个活人能不见了?行啊,劳资帮你们找,跟我来。”
瞪大的双眼就跟要吃人一样,村长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狠狠抽死老叶家的人。
叶大牛等人明显有点闹不懂村长又是在发什么火,几人彼此对看一眼,傻傻的跟了上去,走在后面的叶舟三人默契的交换个会心的眼神,他们能找得到才奇了怪了,守了两天才守到叶宝儿快天黑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岀门,等到没人的地方,他们直接就把人打晕弄去谢友年家了,平日里谢友年就跟个幽灵一样躲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谁又能想到,叶宝儿就在他的家里?
“碰碰……”
“开门,给劳资开门,狗 r-i的谢友年,你他娘的在干啥?还不快来给劳资开门。”
到了谢友年家,老村长早就让愤怒烧去了所有人理智,攥紧的拳头一下下狠狠的砸在看起来并不牢靠的门刁板上,此时,他们的身后已经跟了大半个村子的村民了,每个人都一脑门疑惑的看着前面砸门的村长,闹不懂今儿到底又是咋地了,平日里待人虽威严却也和善的老村长咋就跟吃了炸药一样呢?
“来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总算响起了结结巴巴的声音,不多时,谢友年衣衫不整的拉开两扇门板:“老,老叔你咋来了?”
一抹惊慌快速滑过眼底,谢友年下意识的往屋内看了看,老村长见状一把推开他:“劳资再不来整个村儿的名声都让你们给毁了!”
说着老村长就大跨步走了进去,村民们也一窝蜂的往院子里挤,倒是潘向东三人脚跟一转安安静静的让开道路。
“这,这是咋回事儿?谢友年你给老子滚进来!”
“宝,宝儿?”
“叶宝儿咋光着身子躺在谢友年床上?哎哟我的妈呀,真是伤风败俗啊。”
“啊,你们怎么,我怎么会这样?不要看,你们不要看”
“贱人,原来真的早就是破鞋了……”
“可不是,亏她平日里还装得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呸,太不要脸了!”
没多久,屋子里传来各式各样的爆喝声,间或夹杂着叶宝儿的尖叫哭泣声,整个屋子乱成了一团,一同跟来的叶大牛等人全都吓得双腿发软,叶宝儿让人捉j,i,an在床,以后谁还敢娶他老叶家的女儿,谁又敢女儿嫁进老叶家?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他们整个村儿都会被连累,别村儿的人怕是也不敢嫁女儿到他们村,更不敢娶他们村的姑娘了,村子里有适婚年纪的家庭不得怨死他们?
“你这个不要脸的浪蹄子,你他妈还敢哭?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是不是谢友年逼你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叶大牛媳妇张玉珍冲上前狠狠的掐了叶宝儿一把,看似是在辱骂,实际上却是在给她支招,只要将一切都推到谢友年身上,一口咬定是他强j,i,an,至少他老叶家不会成为全村儿的公敌啊,至于叶宝儿的名声,已经没办法再挽回了。
“不,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啊啊,怎么会这样?我啥都没有做……”
叶宝儿天生就是不带脑子的,更何况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很明显,她根本没有接收到张玉珍的好意,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混乱中,看着村民那一张张愤怒嘲讽的脸孔,叶宝儿只觉天好像都塌下来了一样。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咋会变成这样?宝儿你仔细想想,是不是……”
“我说张玉珍,你别不是想教她攀咬谁吧?”
张玉珍还不愿意放弃,可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妇女却满脸不爽的站了出去,指着叶宝儿犀利的说道:“这都捉j,i,an在床了,你们还想说啥?咱村儿谁不知道谢友年行动不便,平日里连家门都不出,要不是她叶宝儿自甘下贱,自己主动爬上谢友年的床,她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又怎么可能出现谢友年床上?刚才大家伙儿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