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爷子一个真正是姓贺的,其他大部分都是家生奴才。贺家这代的族谱上一个男孩儿也没有,只三个女儿,还一个比一个嫁得远,他怎么可能甘心?”
“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看我们邵家……”
聂桓琛立刻打断,“少提你们邵家!邵儒州上次写的信里说什么了,神神秘秘就是不给我看!”
“哎,他不是怕你笑话他嘛?你不知道他一直想给你留下最美好的形象吗?”
“别给我转移话题!每次你们俩嘀嘀咕咕的密谋都没什么好事!”
聂桓琛的手一把掐在邵徇腰上,把他掐的哎呦一声,连忙求饶,“我没,我没转移话题。我俩真没在嘀咕什么,就是一丸药,他怎么都配不好……哎呦,你轻点,我腰还疼着呢……”
他装模作样的喊疼,可聂桓琛手上一点放松的迹象都没有,邵徇偷偷转头,看见他眼里浮现出担忧和恐惧,知道他想起从前的事情,连忙一个转身抱住他,用最诚恳的声音道:“放心吧,真没事。那果子功效这么好,你不也吃了吗?你看咱们这十年里,连个伤风头疼都没有!我真没事,就是他不让我告诉你而已……”
聂桓琛闻言松了些手劲儿,却还是紧扣住他腰不放,“就这样?”
“就这样!再没别的事……也有点别的事,就是怕你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