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是齐俊的贴身之物,更是号令大军的权证,没有了它就不能调动大量军队,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有j,i,an细叛徒,这样重要的东西如何能在常玉手里。
白昭淮来不及细想,伸手便想将东西夺过来,那人後退一步,将令牌又再藏回袖里,小声道:“白公子莫急,见了我家公子,他自然会将东西交给你,我家公子另外还有话说,只是不便由小的转述,还请白公子尽快跟小的下山……”
白昭淮这一次没有再耽搁,跟著来人便下了山。
他原本以为见面的地点该是在山下的酒家、茶馆里,但只下到半山腰,就见到了等在凉亭里的常玉。
是常玉约他来见面,但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惊讶似的,只看著自己却不说话,脸上表情惊疑不定。
白昭淮见他眼光落在自己的腰腹之上,也有些不自在。
他急著想知道那令牌的由来,就忘记了要在外面多加件斗篷这样宽大的衣服来掩饰,现在想起来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羌禾族人男女皆能生育,原本也算不上什麽稀奇的事,常玉对这事情也早有所闻,但近百年来羌禾族人被迫害,男子受孕生子的就难以遇见,第一眼看见白昭淮的时候他还是吃惊不小。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白昭淮竟然会是羌禾人,也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有了身孕。
“你,你……怀孕了?……”吃惊之下,连话也有些结巴。
“…………”
白昭淮被他问得有些窘迫,只用沈默做了回答,手不自主的将身前的衣衫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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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67
白昭淮被他问得有些窘迫,只用沈默做了回答,手不自主的将身前的衣衫拉了拉。
虽然羌禾男子自来就能生育,但一个大男人挺著肚子被同为男人的常玉盯著看了半天,白昭淮还是有些不自在。
“…咳…那令牌是怎麽回事……”
听见白昭淮的问话,常玉终於回过神来,接过小厮递来的令牌,又交代他去把风,才转头对白昭淮小声道:“我只见过一次,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你看呢?”
白昭淮看看他,又仔细拿著令牌看了一会儿皱眉道:“这怎麽会……在你这里?”他在将军府的时候常为齐俊打理衣物,这令牌虽然是至关重要的东西,齐俊却并不避讳他,他见过不少的次数,看得出真假。
常玉听他这样说,知道这令牌是真无疑,口气里也有些慌了:“这……这是真的?……我是从赵峰林那里偷出来的……”
白昭淮一愣,随即想起董严一案里侥幸脱罪被撤了官职的那个赵姓校尉:“是他为你赎的身?这东西怎麽又在他这里?”
“……不是……”常玉抬头看著白昭淮苦笑道:“是董严将我送给赵峰林的……那时候就是为了要拉拢他这个齐梁护军的校尉才……”
停了一会儿又道:“当初董严送进将军府的内应不只一个,赵峰林一直因为董严一案记恨齐俊,那些董严送进去的内应,恐怕他现在也联系了起来,这令牌就是前两天送到他这里的,我不敢确定真假,现在看来,将军手里的……恐怕是假的……”
“你知道那个内应是谁?”白昭淮急问。
常玉摇头:“他们没说起名字,但我想不会很难找出来,能偷梁换柱将令牌偷出来的人应该也不多……”
白昭淮点点头,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是要我去把这令牌送到齐俊手里?”
“我没办法脱身,找别人也会惹起怀疑……但姓赵的不知道你在法缘寺……”
“你相信我?……”
常玉没有立即答话,看了看白昭淮的腹部苦笑道:“我原本还不是很放心……现在……我相信……”安静了一会儿又接著轻声道:“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在看见白昭淮现在的状况之前,常玉的确还是心有疑虑。
当初白昭淮故意要接近齐俊,他一早就看了出来,他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直觉觉得白昭淮并非恶人,所以见到齐俊也为了他神不守舍的样子的时候才会让自己的小厮去打听来白昭淮的地址给他。
他在齐俊遇袭受伤的时候曾经有那麽一段时间後悔过,甚至讨厌和嫉妒白昭淮,隐约觉得白昭淮并不是简单的攀附权贵,身後似乎还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後来也曾提醒齐俊,但齐俊却只微笑著岔开了话题。
那其实是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他不愿意说的意思。
既然齐俊选择了相信和回避,常玉也就只能顺著他的话说些别的。
他只不过是董严用来拉拢重臣的工具,当初齐俊能对他以礼相待,从没将他当做低贱之人看待,已经是他最幸运的事。
但他到底也只是瑞安楼的小倌,无论齐俊如何善待他,无论他对齐俊有什麽样的感情,到头来也只能是肖想而已。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他除了帮助齐俊知道他想要知道的,就只有帮助他得到他想得到的。
这其中就包括白昭淮。
“你……能把这令牌交给齐俊的,对吧?”
常玉看著白昭淮,略微焦急的等待著白昭淮的答话。
他虽然对白昭淮不算了解,但却明白他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