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三爷除了晚上出来接客外,其余时间都戴著这个面具被锁在金丝檀木的箱子里,而且一直活著。
取下面具後,三爷的身子好像有些异样,安生立即把一副木铐子递了过去。
这副木铐子是每次取下面具後老板必给三爷戴上的东西,安生也不明白这是为什麽,他只知道三爷被戴上木铐後本来有异动的身体就会再度安静下来,温顺地由老板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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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爷,别乱动。”慕容疏笑著在三爷的耳边说话,把木铐反铐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看著仍蒙著双眼和堵著口的三爷,手摸到了对方唇角露出了一些布块,小心地漏出来的布料往他嘴里塞了回去,直至一点也看不见。
“咱们先洗干净身子才喝汤。”慕容疏宠溺著搂著三爷苍白虚弱的身体,在他的耳边细语喃喃。
“安生,还不把东西都拿过来。”他抬头看了眼愣在一边的安生,又恢复了老板的威严。
安生知道第一步老板要做的是什麽,急忙将一根比女子小指细的软管递了过去,接著又小心地捧了个瓷瓶跪到床边。
慕容疏接过软管,暂时先让三爷躺平了,走到床尾抬起三爷的分身,揉搓了一会儿才将软管缓慢地c-h-a了进去。
软管的另一头垂下来,安生立即接到手里塞进了瓷瓶中。
那边慕容疏扶著三爷半挺的分身,玩弄著对方饱满的春囊,这边便响起了淅沥的水声,黄色的液体自透明的软管顺流直入了安生捧著的瓷瓶里。
“唔……”全然泻出後,三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安生看见他似乎不舒服地摇了摇头。
慕容疏拔掉了软管,用布巾擦拭干净了三爷的分身,又让安生把之前拿出来的皮囊去灌满了水。皮囊的顶部有一根管状的东西,慕容疏分开了三爷的双腿,让安生把那根管c-h-a进了他的後x,ue里。
安生小心地照办,待到管子全部顶进三爷的後x,ue时,他已经开始熟练地按压皮囊往三爷的後x,ue灌水了。
“唔……”
依旧是低沈的呻吟,三爷躺在床上,在水进入身体那一刻微微一挺,既而又恢复了平静。
慕容疏坐在他身边,压著他的双腿,看著他的肚子慢慢鼓胀起来。
这时,三爷塞著的嘴开始不安分了,他大概是难受了想喊,一张嘴,嘴里塞的布料就露了出来,慕容疏倒是很有耐心地给他不停塞回去。
他就喜欢看著三爷紧抿著唇隐忍的样子。
“三爷啊,三爷,这麽多年了,您还是不喜欢往那面灌?”
慕容疏若有若无的一笑,抬手摸了摸三爷的肚子,让安生暂停了灌水。
他回过头,看到三爷的嘴角轻微地弯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应自己似的嘲笑。
“够了,拿塞子给三爷堵好咯。”
转过脸,慕容疏又是副冰冷的样子,他的温柔也只有在面对三爷时才肯给。
安生一边拔著管子,一边迅速地把软木雕的塞子在水要漏出的那一刻给堵了上去。
“来,咱们喝点东西。”
慕容疏朝安生满意地点了点头,摸著三爷鼓起的肚子揉了揉,把他扶了起来。
安生这头已经把药汤端了过来,那头三爷的嘴还给严实地堵著,他为难地看了眼慕容疏,不知道汤勺该往哪里送。
慕容疏一手搂著三爷,一手已摸到了他薄削的唇边,双指一分轻轻撑开了对方的牙,一团写了什麽的黄色布料立即挤了出来。
一点点抽掉布料,慕容疏掐了掐三爷的下颌,让他把嘴张得更大些,然後他把手伸进去,从中取出了一只玉蝉。
玉蝉身体中有一道鲜豔的红丝,很是扎眼,安生多看了一眼,又觉得那红丝更象血。
三爷的唇边也总是副红豔的颜色,和他看上去的憔悴虚弱一点不搭。
安生小心地把汤勺送到三爷嘴边,对方慢条斯理地啜饮著汤汁,喉头也轻轻地动起来。
慕容疏很是爱抚地紧抱著三爷,他知道喝这些填补阳气的药汤对三爷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可是为了那个愿望的实现,他们彼此都没有选择。
“慢点喝,慢点喝。”看见三爷有些呛咳,慕容疏急忙替他抚了抚胸口。
那副带著水色的唇张了张,轻轻吐出几个字,“不喝了。”
安生吓了一跳,他服侍三爷两年了,几乎就没听三爷说过话,虽然听说三爷是会说话的,可那也只是对老板说。
今天是他第一次听到三爷正儿八经的出声,那声音虽然懒洋洋地,却很好听,就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
“再喝一口,你今天身子太凉了。”慕容疏哄著又喂了一勺药水进三爷的嘴里,对方没有拒绝,但是神色却略约看得出有些痛楚。
看见三爷的确不想喝了,慕容疏笑了下,只好让安生把碗端出去,又问他道,“对了,给三爷洗澡的水放好了吗?”
“放好了,老板。”
安生说完话就出去了,留下老板和三爷在里面,他知道之後就没自己什麽事了,老板不喜欢别人看著三爷洗澡。
肚子里灌的水还鼓胀著,撑起了三爷的肚子。
这种情况下还要喝东西,任谁都会觉得难受了。
慕容疏抱著三爷坐到椅子上,把对方的双腿高高地抬到了扶手上架住。
他摸到三爷股间,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