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已经看到温八那肥猪变成了金光闪闪的金铢。
到了床前,掀开帐幕。
绳套,朝着温八的脑袋套了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温八突然起身。
顾邕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就跑。
可是,步子还未迈出,一柄剑,已经顶在了他的咽喉处。
已经跳到了一旁的温八正冲着他嘿嘿笑着。
跃入他眼帘的,还有这把剑的主人。
萧千秋!!
看到两人,顾邕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事先挖好的陷阱里。
顾邕大骂道:“真是岂有你们的此理,那个臭鸭蛋,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居然骗我往里跳。妈的!妈的!他妈妈的!”
灯亮了。
温八脸上的那块胎记被灯光照得更红。
萧千秋握剑的手,却像是剑锋一样白。
可是,笑得却很灿烂多情:“马大侠,好情致啊。”
温八冲着他道:“马大侠,久违了。”
顾邕:“妈的,妈的,你妈妈的!”
可是,他还未骂完,嘴巴就被堵住。
被一团臭烘烘的内衣。
好像还是用过的。
呕——
而此时,闻停远也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
他们在破庙里发现了偷偷溜走的马面,正在到处寻找的时候,一直在外面巡守的梧桐突然来报,又有一顶轿子自山下而来。
轻衣小轿在山间石路上踽踽而行。
闻停远虽然觉得奇怪,但四人组已经冲了出去。
在一连串成功的激励下,他们已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他们就在路口等着,等着那顶轿子径投虎口。
那是一顶普普通通的轿子。
四个普普通通的轿夫抬着。
轿子的后面,几个下人抬着沉沉的担子。
应该是彩礼吧。
明天,就是慕如净叶和凤飞飞成亲的日子。
他们像是长途跋涉而来,怕耽误了行程,所以才连夜上山。
就在他们以为要达到富家山庄而稍稍喘一口气的时候,江丰已经带人冲了出来,将轿子紧紧包围。
江丰走出来,冲着那轿子嘿嘿笑了几声,道:“诸位,是来参加慕如大侠和大小姐的婚礼的吧。”
其中的一个轿夫怔了怔,随即战战兢兢地走了上来,冲着他们一抱拳,道:“各位大好汉,不知有何见教?”
孟浪道:“我要教你的就是,你们不用去了,你们的彩礼,由我们代收了。”
宁守信道:“你们的人,也暂时在这座神庙里歇息一下吧,连夜赶路,要是伤了风会传染给其他贵客的。”
明辉学着闻停远的架势,扛着剑,朝着轿子慢慢走过去。
他刚想用剑挑起轿帘,闻停远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老远地喊了一声:“且慢!”
可是,已经晚了。
一把弧刀,已经顶在了明辉的咽喉处。
而那些轿夫也突然动手,制住三人组。
向不负从轿子里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一抬脚,将明辉踢到在地:“绑了!”
那些扮作下人的衙役立刻亮出家伙,将四人组绑了起来。
向不负看着闻停远冷冷地道:“梅大侠,你呢。”
闻停远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笑道:“真是岂有你们的此理,现在,我的人都比你们拿住了,我还能怎么样?”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铁剑。
可是,手还未伸出,便有一道剑光从他身后的阴影里闪烁而出。
姬四绝!
姬四绝的长剑,顶在了他的腰眼,冷冷地道:“剑三十,久违了!”
闻停远一怔,看了看他,笑道:“真是岂有你的此理,原来你都知道了。”
姬四绝冷笑道:“与你一战,期待已久,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闻停远道:“既然你觉得我这么没用,不如放开我,咱们光明正大地打一架。”
姬四绝:“”
向不负知道姬四绝为人高傲,怕他中了闻停远的激将法,立刻道:“人说剑三十不仅剑法超群,没想到口才也是一流。”
闻停远拱了拱手,道:“好说好说。”
向不负道:“如果刚一开始,你就跟我合作,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闻停远道:“你不是大老板的人吗,如今我跟大老板合作,不就是跟你合作。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呢。还有,你这样捆着我,岂不是很不给大老板面子?走,咱们一起找大老板评评理去。”
向不负脸一沉,道:“绑了!”
他们被绑进了富家山庄的后院里。
此刻,前院里张灯结彩,准备着明天的婚事,而后院里则冷冷清清,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大屠场。
闻停远、四人组以及梧桐,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浑身上下数十处穴道又被封,然后被推进一个由仓库改造成的地牢里。
一进地牢,就见同样被捆成大粽子的顾邕。
一见顾邕,闻停远几乎要跳起来。
如果不是他浑身上下都被捆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的话,他不仅要跳,甚至还会给顾邕一个耳刮子。
他冲着顾邕哇哇大叫道:“你个死马面,真是其余你的此理,果然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出卖了我。你怎么还不死。”
顾邕道:“你都没死,我又怎会死呢。”
向不负道:“你们没有立刻死,是因为你们还有用。”
姬四绝却看着他,眼睛瞬也不瞬地道:“你还欠我一场决斗。要死,你也只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