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就能概括了。
那就是一个“穷”字!
司言昨天晚上果然没有在骗他。
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儿,三间茅草平房还有一间屋顶塌了一半,除此之外只有一间厨房和建得稍远些的一间茅房。
院子里面种着一小片白萝卜和小青菜,还圈了一个小角落养了两只j-i。
说句良心话,云黎真的是一辈子也没有住过这种地方。
看着他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司言病不觉得讶异,因为这表情几天前曾出现在司言自己的脸上。
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人,啥也没有的就这么从这间破房子里面醒过来。
司言先去把j-i笼子打开,把j-i放出去自己找吃的,j-i一般都能自己找吃的,吃个半饱再回家。
“马上入冬了,我之前屯的粮食估计不够我们两个人吃,我们哪天再去镇上添置点儿吧!”司言把j-i赶出j-i舍以后,对云黎说道。
说来好笑,原身看起来这么穷,但是其实还是有点儿存款的,不过是原身存来娶媳妇儿的钱。
为了存钱,他一直就保持着最低水平线的生活支出,所以显得特别的穷。
不然就原身这么大力气的成年男子,哪里可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穷酸啊!
带着云黎洗漱了一番以后,司言就去厨房里面折腾早饭了。
早上他也就准备做点儿番薯稀饭。
没办法,冬天新鲜的食物不多,也就是那么几样,翻来覆去的一直吃。
云黎今天倒是没有去厨房凑热闹,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在找昨天司言带着的那把柴刀。
他记得司言好像把他随手放在院子里面的某个角落里了。
四处走了一会儿,云黎这才在卧室的房门后头找到了它。
他找这柴刀的理由很简单,他想把自己的头发给弄短一点。
他现在的头发长到了脚踝,真的非常非常的不方便。
所以他才想剪短一点。
没怎么犹豫,他干脆利落的反手一划,一头乌黑亮丽的黑色长发被懒腰斩断,他身后留下了一地的头发。
司言把番薯切成块,米淘好下锅,加上适量的水以后,就准备去外面屋檐下拿柴火烧火呢。
就看见云黎站在一地的头发中间。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司言有些疑惑的问云黎。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也是有这种说法的啊!
云黎把柴刀放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耙了耙头发,道:“只是形式类的东西罢了,毫无意义。”
云黎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想到,假如他还在位期间要是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什么情况。
大概是有一堆言官花式在他面前表演撞柱子什么的吧!
想想他忽然都想看看这样的画面了。
他在位期间,最烦的就啊这些正事儿不做,就爱抓着他私事儿各种发作的言官了,偏偏他们做足了忠君爱国的样子,没兴趣当个暴君杀杀杀的云黎只好天天行事都规规矩矩的,也是烦不胜烦了。
他本质绝对不是那种很循规蹈矩的x_i,ng子,祖宗礼法是他看的最不重的东西。
其实这种x_i,ng子在帝王家也算不上少见,往往有这些想法的人,大多都出现在王公贵族之中。
司言也不是真的古代人,根本意识不到云黎这个想法在古代有多离经叛道。
听过了他就继续抱柴火去厨房了。
还等着他追问的云黎就被晾在原地了。
云黎有点略傻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就露出一个笑容来,也进了厨房。
“司言,你家有铁锹吗?”
“在卧室边上那个杂物间里面,你要铁锹干嘛?”司言正在生火,告诉他位置以后,随口问了一句。
云黎想了想,也没瞒着他,道:“把我之前身上穿的衣服什么的全部都埋起来,反正都破掉了,穿不了了,随便丢又太扎眼,我就想把他埋起来。”
殊不知,他这个问题一回答,司言就已经开始默默的在脑补各种什么千里追杀之类的东西了。
别怪他脑洞大,他毕竟是个演员,看过的剧本比较多,脑补能力也就比较丰富了。
去杂物间拿了铁锹,云黎直接在那堆头发边上挖起了坑,他打算把那堆头发也埋进去。
虽然他和司言都不在乎这个,但是估计其他人都不会这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云黎身体也是刚刚才开始恢复,院子里面的泥巴又是天天有人踩的,要紧实些。
云黎挖了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司言正好把早饭煮上,看云黎正在和坑做斗争,便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铁锹,道:“你休息会儿吧!我来替你挖,你把准备埋起来的东西准备一下。”
云黎确实是累了,便也没有强求,按照司言说的那样,到房间去准备要埋掉的东西。
挖坑对司言而言,真的是最简单不过的工作了,因为他天生神力,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力气活儿。
三两锹下去,一个大大的坑就挖好了,他顺手用锹把地上的头发拨到了坑里边儿。
这个时候,云黎已经抱着一堆的东西出来了。
“那个发冠你也要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晚了几分钟,很抱歉,所以,在明天十一点更新前,在本章留言的小伙伴我都会发红包表示我的歉意。
第7章 木炭
“嗯,这一身太扎眼了!”云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