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家餐厅看到了好多首诗歌,但是有一首特别入我的心,那句诗是: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首诗不就是在说我自己吗?这里的如来就是我现在面对的所谓的道德,我的婚姻,我对宁宁的责任,而倾城自然是宁蓝,我站在那首诗前看了许久,我想像当年仓央嘉措老人家一定也有过如我这样深深的无奈,最后他是怎么做的,他选择了放弃,为了佛祖,为了众生,但是他在心里其实并没有放下,所以写了那么多诗歌,他只是形式上那样放弃了,但是心里并没有,所以他肯定是个与众不同的继位者。
我似乎也能从这里找到答案,他在形式上放弃,在心里并没有,其实他还是没有完全地放弃他真爱的人,人这一生应该为自己爱的人做一些果断的事情,如果没有爱情,他又怎么能创造出这么多优美的诗歌呢?
宁蓝跟我说过他的这首诗,我突然感觉我要给她打个电话,我再也控制不住那种冲动,我想联系宁蓝,想告诉她,我就在西藏,我现就在玛吉阿米,宁蓝以前来过西藏,她知道这里,她也跟我说过这家餐厅,我想让她知道,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妙。她曾经来过的地方,她喜欢这个地方,而今天我也来了,站在这里,而这一切,她还都不知道呢!
我怀着激动与紧张的心情拨打了宁蓝的电话。
电话通了,我就感觉有些伤感,我有好些日子没有联系她,其实我已经错了,我不应该如此,她既然来到中国,我本应该每天都跟她联系,我来西藏前几天跟她通过电话,到西藏的时候就没有,我本是想如果我做出决定再跟她说的。电话那边传来很茫然的声音,“怎么了?”
我说:“宁蓝,是我!”
“我知道是你,什么事啊?”她心情有点不好。
我说:“你跟豆豆还好吧?”
“挺好的啊,我二叔,二婶都在青田,我们在青田家里!”
我已经感觉到她那种小怨恨了,怪我不给她电话吗?冷落她对吗?她以前也不这样的,但是她现在如此,也正常,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啊!
我说:“你猜我现在在
哪?”我笑了下。
宁蓝说了句:“我怎么知道啊?”
我笑说:“哎,你这人,你有点情调啊,我说真的!”
“谁跟你有情调啊,那你说你在哪?”她哼了下。
我说:“你猜!”
宁蓝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我猜你这个干嘛啊?真是的!”
我不说话了,她一句话把我说的什么话都不能说了。
她见我似乎有点伤心,被她说的无语了,就说:“你在西藏?”
我说:“你听谁说的啊?”
宁蓝随意地说:“我随便猜的,在老家?”
我不说话了,她又说:“难道在浙江吗?”
我说:“我在西藏,是真的,你——”
她说:“我昨天做梦你去西藏,你真的去西藏了?你别搞笑好吧?”宁蓝说“你这孩子就是不诚实了!”
我说:“我真的是在西藏,你等下,我去用公用电话打给你!”
她也紧张了,哆嗦地说:“好,我等你!”
当我跑过去,用西藏的公用电话给她打的时候,她竟然哭了,看到那个号码后就说:“我做梦梦到你在玛吉阿米了!”
我也激动的不行,我说:“我,我就在这里,真的,此刻就在!”
电话突然就挂掉了,而我第一次如此地去相信,原
不多会,宁蓝打过来了我的手机。
她再次打过电话来,不哭了,但是情绪特别激动地说:“你真的吗?你不要骗我,我梦到你去了西藏,我梦到你去了布达拉宫,我梦到你去找一个僧人算命,我梦到你去了玛吉阿米,我梦到你对我读那些诗,我——”她激动的不行,突然又哭了,说:“你告诉我这些是真的吗?”
我听到这些自然也感到无比惊讶,我都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怎么可能呢?这些不是真的,不是吧,太可怕了,两个人心竟然能够如此的亲近,几乎化作了一个人,难道这些都是上天告诉她的呢?她太苦了,要让她知道,我为她做了些事,我来到了她特别喜欢的地方,向往的地方,不止一次说过要与我一起来过的地方,今天我来了,可是只是一个人来,她还在遥远的浙江,我好想带她一起来,好想跟她一起出去旅行,和爱的人,真爱的人去旅行,那是无比美妙的,不管与她做什么,哪怕只是说说话,一起并肩行走,一起看看那些风景,那些有民族特色的小玩意,听听别人聊天,看着她与陌生的人说话的样子,听她去跟那写卖东西的人说话,再或者有一些异性看到她的美丽而露出那种目光,我都会感到开心,我向来是不怕自己爱的女人太漂亮的,不怕她穿的太暴露的,都不怕,以前宁蓝问过我说:你喜欢我穿的暴露,你就不怕别的男人偷看我吗?我就说:自然不怕,女人的美就是给别人欣赏的,只是看看而已,一个女人能够为这世界上的男人带来赏心悦目的感受,那又有什么过错呢?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我想像着那些能够与她一起出来旅行的美好,我们还从来都没有单独出去旅行过,我想两个人必然无比惬意,我会搂着她,拥着她,我可以毫无顾忌,甚至会猛地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