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举起杯子跟德叔喝了杯,放下杯子,说:“恩,德叔,我知道的,我不会永远这样,我会有一个突破,也许就在很快!”
德叔说:“一千万?一千万,我十多年前就有了,当然我不会告诉你我当年用做一千万做了什么,但是我成功了,用那一千万翻了十倍,我希望你也可以,我用了三年,足足用了三年赚到了一亿身家,我希望看到你比你叔来的快,来,干杯!”
我说:“德叔,你让我买下那套房子,那是不是她投资的?”
“当然了,但是我跟你说,她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呵,这绝对是我故意透露给你的,她不主张太明显地帮你,但是.其实你知道,我那样提示你,如果不是有你自己的聪明才智,你也很难买下,所以那其实算是给你出的一道考题,很开心地说,你考过关了,很牛比!”
我只是笑,真离奇,好离奇。
两人喝着酒聊着,吃过饭,差不多,德叔说还要回去,站起来,满脸红光地说:“撒个丫头还在酒店等我呢,呵,你小子——”,他伸出指头指着我说:“行,真行,你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个sāo_huò把真相跟你说的?”
我手放进口袋站在那里,一笑说:“真诚!”
德叔哈哈地笑了,一边上车一边说:“真诚?真有他妈你的,好你个真诚,希望你也能对黄玲玲真诚点,她挺不容易的,别太伤她的心,知道不?”
“放心吧,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鬼才信呢!”
“德叔,小心点,千万别吃药,就算不行也别,多注意身体!”
“嘿,德勒,你太写你叔了,我就是现在一夜三次没问题,哎,对了,你今天晚上不会就去她那吧,她可真是一个人住的,除了她的宝贝女儿,可是就算黄总把你强暴了,她女儿也喊不出来,呵!”
他说的是黄总强暴我,而不是我强暴她,而且他还在一次提到了黄玲的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儿。
看着德叔开着车离去,我坐到车里,抽着烟,然后想了下黄玲的住处,她竟然就住在我现在住的那套别墅的后面,竟然就是那么近,人生真是如戏,比戏都离奇,想想这些事情,黄玲竟然一直在身后默默地帮着我,我就感觉人生好有意思,真是他妈的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开着车回住处去,我没有再去那个酒店,我想我会让德叔帮她下,也许德叔不会帮她,那么我会帮她一下,能帮多少帮多少,不为什么,就为她冒着生命危险跟我说出了真相,这让我十分佩服。
回到别墅,我把车开到了黄玲住的那个别墅前,然后靠在那里看着别墅,望着这一处静静地院落,在这里住着黄玲和她的女儿,一对母女,一对有些让人感到伤感的母女住在这里,母亲有着曲折离奇而又不太美好的过去,而女儿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这里没有男人是吗?就是她们,这无疑会让我们充满了好奇与幻想的。
靠在那里,我又想到那对姐妹,是不是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坏的,来到深圳之后,经历了那么多花花绿绿,我才明白,每个男人都有放荡的潜质吧。我竟然感觉不到了丝毫的羞愧,没有任何内疚,取代的是特别想占有她们,我甚至都有了取她们做老婆的想法,把她们同时占有,一个给我做大的,一个做小的,然后我买下一个大豪宅,就这样把她们养着,跟深圳很多有钱的老板包养好几个情妇然后养在一起一样,呵,是不是很美好呢?很诱惑是吧?人都是会变的,我也会变,我不是神,我只是林肖童,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而且我渐渐地感觉,男人是可以享受的,那又算的了什么,男人是需要一点潇洒的,那又算什么,男人也是可以有爱的,在那些无数个寂寞的夜里,对酒当歌,长夜相伴,甚至也会在心里默默地心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才是男人吧。
开着车回去睡觉,其实就是把车靠在旁边,然后走下车来,拿出钥匙回了房间,一夜睡到了天亮,睡觉之前,我在想着什么时候安排跟黄玲见一面,来个非常巧合的邂逅,谁也不去点破,句这样巧合地相见,我倒还是很期待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着还是挺美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那天做梦了,那梦好美,不过不是黄玲,而是宁蓝,而且还有一个女人,是林雪,那个傻瓜美少妇,是她的身体,却是宁蓝的样子,两个人在我的梦里交替着,我是跟宁蓝说话的,可是呢,做爱的时候却是那个美少妇,然后,又不停地闪现宁篮的模样,而我就慢慢地把那个林雪当成了宁篮,我抱着她,看着她的样子,然后疯狂地顶她,顶着宁蓝,宁蓝叫的好动听,好温柔,一如曾经那般地熟悉和亲切。
啊,梦里好美,是否你们也会认同,有时候梦里做到的画面,嘲,那些男欢女爱——那是无比舒服的,无比享受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她的大腿,她的rǔ_fáng,她的屁股,她的脸蛋都是那么的让你荷尔蒙纷飞,似乎都在渴望被你那张yín_dàng的手轻轻地抚摸,轻探,如果是现实里,也许只有那么一下,在高潮的时候才会很有快感,可是在梦里,你去碰她,摸她,亲吻她,那都是有快感的,这就是春梦与真正做爱的不同,它比真实的做爱甚至还要美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