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说这句,就说:“男人说话要算话,要算数,才是一个男人,别让我更看不起你,把你看的一文不值,听到没有?照顾好我妹妹,她爱你,你要负责,就算以后,就算以后父母反地,你父母反对,所有人都反对,你不要向对我一样,你要给我鼓起勇气,你要给我坚强,你要给我不顾一切,像个男人一样照顾好我妹妹,甚至跟她结婚,这是唯一的,你可以做的,而且我还能看得起你一点点的地方明白吗?哭什么哭,你是男人,不是孩子!”
我不说话,望着她,是的,是个男人就要不去伤感,是个男人,就要把所有都咽下去,是个男人就要活出个男人的样子来,因为你要是个男人,这是她唯一能够还有一点看的起你的方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我皱着眉头,点着头。
她看着我,然后她慢慢转过脸去,说:“多保重,再见,就如从未认识过一样!”,她说过后,在那里愣了会,然后挎起包,走开了,她走了出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闭上眼睛,从未有过的心痛,心在流血,比被捅了刀子都痛,都痛。
我听到了外面宁宁喊着:“姐姐,你不要走,不要走!”
宁宁追了上去,走在过道里,她姐姐回头对她说:“宁宁,干嘛呢?你再拉我一下看看,你再拉我一下,你让我回去干嘛,你让我回去干嘛啊,你到底想干嘛?你让我留在这里,呵,妹妹,你傻吗?你真想让姐姐死掉吗?”
“姐,我没有!”,宁宁可怜地说。
“那就回去,给我听着,回去,回去,听到没有,我死不了,我说多少次了,我死不了,你听到没有,回去啊,给我回去,你不回去,你信不信我打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打你?”,宁宁被吓的缩着身体。
宁蓝说:“回去照顾他,不管他做错了什么,那是对我,不要去多想,男人这样算什么,不算什么,知道吗?他为你,今天能这样对我,他算有种,对不对,如果他不对你负责,他伤害了你,我会让他难看的,去照顾他,如果他出了什么生命危险,孩子怎么办,那么早没爸爸啊?赶紧回去,有机会,有机会把孩子带给姨妈看看,听到没有?我没事,真的,回去,我要回丽水,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也能安心做事情了,乖,回去!”
宁宁说:“姐,你没事吧,你真的不会有事吧,你别吓我,你不许有事,你如果那样,我会跟你一起去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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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篮走过去,摸着宁宁的头说:“恩,姐不会的,这不算什么,哪次都是姐姐给你的,姐疼你,什么都可以给你,别说这个小混蛋,算什么啊,对吧,没事,不算什么算什么,姐喜欢的男人多着呢,喜欢姐的男人也多呢?现在姐真的舒服多了,一点都不纠结了,浑身轻松,没感觉到吗?有些话,有些事,只要一说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很舒服,去吧,以后该怎么对姐,还怎么对姐,谁让我是你姐姐呢,姐姐嘛,永远是姐姐,乖,赶紧回去,他那瓶快要挂完了,听话!”
宁宁哭着,手捂着嘴,点了点头。””
宁蓝看了下宁宁,没再说什么,大概内心也是要悲痛了,因此她一边回头一边笑,然后挎着包,拿着钥匙离开了。
出来后,在医院的花园里,宁蓝走到一探树下,她实在是走不动了,那里没人,她手扶住树,然后身体颤抖着,仰起头,感觉有种反胃的感觉,特别不舒服,她感觉头还有点眩晕,心里悲痛的厉害,她哭了,在那里哭,阳光刺眼,她不想哭,可是没有办法,她咬着牙齿,似乎不能多走一步,多走一步,就会晕倒,她几乎都不敢想象在屋里,她会跟那个男人说那样的话,她后来说,她那天都想死,她是承受不了那样的打击的,永远都承受不了,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她在那里靠了许久,然后艰难地走上车,坐在车里,她就那样靠在车里,一动不动,胸脯不停地喘息着。
宁宁走到了屋里,我躺在那里,望着窗外,宁宁进来后说:“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我听到这句话,很平静地说句,似乎就在那瞬间,我明白了好多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宁蓝教我的,是她用她的坚强,大度,宽容教会我的,这样一个女人,被伤的如此深的女人却可以做出这样的举动,让我震撼,同时也让我突然感觉,她如此的伟大,她让我感动,让我震撼,同时也让我突然感觉,她如此的伟大,而我比起她来,我又为什么要懦弱,要不敢去面对,要逃避,不可以冷静地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