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关泽脩的嗓子哑了,手在宁奕光滑的背上sè_qíng的游走,大力搓揉细致的背肌,“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当然做不到,就算被巨大的yù_wàng控制,宁奕也有自己无法突破的底限,他变卦了,扭腰想逃,可这些看起来毫无用处的抵抗都是犯罪的,关泽脩夹住宁奕的两肋,重重将他抵到浴缸上。
“啊!”宁奕惊叫出声,按摩浴缸璧上s,he出一道水流,击在他的尾骨末端,击中他的软肋。喷涌的水浪汩汩冲击在隐晦的入口,耳垂那一小片软r_ou_被牙齿叼着,含进高温的口腔,“这样好不好?”关泽脩下流地问他,无名指抵住宁奕被水流刺激到一张一阖的后‘x,ue,模仿研墨的动作,一下下按压柔软的褶皱。
“不……别……”更多的水柱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宁奕微弱的抗拒撞得七零八落,r-u’头挺了,红红的凸起,被关泽脩用拇指内侧的关节沉湎地摩挲,“别什么?别摸你后边,还是别碰你r-u‘头?”
宁奕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眼睛s-hi漉漉闪着水光:“别玩我了。”
关泽脩愣了一秒,突然摁紧宁奕的细腰,将他抵在那处水流上,再也不克制地撞击宁奕的下’身。
浪花像烧开的沸水一样滚,宁奕被颠弄得宛若骑上一匹烈驹,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的后‘x,ue渐渐软了,有几次,坚硬的ya-ng具擦过会y-in蹭过,都好像要挤进里面,又强烈,又可怕。
强烈的是快感,他像个女人一样被关泽脩摆弄,但身体还是舒服了。害怕的也是快感,他竟然有一刻恬不知耻的想,就这样进去了也不错。
沸腾的水声、他的呻吟声、男人吻着他的掌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打断他荒诞的念头。无暇思考那么多,宁奕的下腹剧烈抽搐,十根脚趾蜷紧,背部绷成一道弓,他叫着,s,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