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关泽脩面前,他的脚踝被绊,腰上多了一把力量,将人全须全影地拽到腿上:“不必了。”呼吸声和男人醺醺然的说话声拧着掺进耳朵里,“接下来的事情,不开灯,你会容易接受些。”
宁奕的拳头几乎是同时贴着面颊上来的,其实光一灭他就警醒了,拳头拧紧防着边上的男人,可惜黑暗令他失了准头,没打中正脸,反而被人借力像抛条毯子似得扔回沙发上。
“放开!”他大约猜到关泽脩想干嘛,那种事儿在他们之间有过两次,恐怖的,毛骨悚然的下流快感,不正常,也不应该,宁奕吼着挣扎,“我不学这个!”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关泽脩被他的反应逗乐,干脆放开他,“你在gay片里看到的那些事?”他直言不讳地把宁奕的想法说出来。
那头才一松手,宁奕就坐了起来,他突然感谢眼前的朦胧,不至于将他羞赧的脸色出卖。
“不过我要教你的,确实和x_i,ng有关。”“x_i,ng”这个字一出口,宁奕的身体僵直了一下,关泽脩停顿了会儿,才接着问,“你的前边,用过没?”
带着点倔强,宁奕负气地甩开脑袋:“十五岁就会lu 了,你说用过没。”
“没同女人试过?”宁奕没搭腔,过了很久,才好像压着嗓子哼了声。
不像警局里那几个天天嘴上跑炮经验丰富的兄弟,宁奕只谈过一回恋爱,女孩子小小巧巧的,两个人仅有几次出街,宁奕连手都不敢胡乱摸,倒是电影院里,女孩在一部恐怖片演到高潮的时候,大胆握住他的手,别说上到本垒,就连亲吻拥抱,宁奕都能掰着指头算出来。
没等来男人的嘲讽,反听他轻轻笑了,倒是一声动听的:“那正好,我们今天不学那些。”
“除了最后的c-的表达方式有很多种。”关泽脩伸出手,从肩膀到手腕,碰了碰宁奕的手臂。他手势很轻,只是象征x_i,ng的抚摸,语气也不含调戏的成分,反而严苛到刻板。
宁奕觉得别扭,但没有让开:“这种也算?”在警局,他们师兄弟之间闹起来,猴子偷桃都是常有的事。
“还不能算,但如果……”修长的手指捏住手腕,拇指指腹略微纹理感的肌肤在动脉的位置摩挲,然后反手,将五指牢牢c-h-a入宁奕的指缝重重拉拢,两双手掌间的空气被挤压,噗的一声,强烈的x_i,ng暗示。
“感觉到了吗?”关泽脩抬头,看向宁奕问。
脸一定是红了,宁奕觉得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心在一点点冒汗,黏黏唧唧的,连身上也躁起来:“这很奇怪,一般人不会这么做。”他想抽开手,但汗水仿佛变成粘胶,把他们俩黏一块。
“除了手,嘴唇、耳朵、喉结、r-u’头、肚脐……”关泽脩每念到一个器官,空隙的手就会在上面无意似的揉搓一下,“这些地方都是男人身上的敏感点。”
他慢慢朝肚脐的下面虚着手摸:“当然,对男人刺激最大的器官,还是这里。”他没有碰那个所谓的器官,徐徐向上,又回到胸膛,贴着左胸轻轻往后推,宁奕就跟着倒下了。
手掌没有停留,换了一种方式,整个贴在宁奕的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从胸侧摸到肋骨,腰眼,臀胯最后是绷紧的大腿,轻巧地滑入两腿间,还是避开裤子底下那一团,找准y-inj-in-g和ga-ng门中间那小块柔软的皮肤揉压了一把,宁奕当场就硬了,喉咙里发出哽咽的一声呻吟,“还有这个,男人的会y-in,这地方靠近前列腺,有多爽,你自己应该感受到。”
“我会了!别再继续了!”宁奕用和关泽脩紧扣的手去推他,才分开了点,空气才楔进缝隙,又被挤干净。
关泽脩拉着他,手掌大开大阖,啪啪的合掌声听得人耳红心跳,掌心都快被拍肿了,酥软得好像被酒蒸透了一样无力,沸腾的温度,逼出了一身汗,真像在没羞没臊地做‘爱一样。
关泽脩可不打算放过他,他要的就是压榨宁奕对于x_i,ng的感受:“当然,要是你是被上的那个,那么通过你的ga-ng门,你也可以感受到它。”说着,手指挤进臀缝,向中央做了一个施力的按压。
大脑皮层过于刺激,宁奕的屁股都抖了,他害怕再多一点,一切就都失控了:“够了!我他妈的又不是真的要当个牛郎!”宁奕大声将拒绝都吼出来。
抵在屁股上力道走了,宁奕闭紧眼,胸腔大起大伏。
他以为一切结束了,很长时间,房间里除了他的喘息声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但两腿间的沙发在凹陷,像流沙,或泥泞的沼泽,身子不听使唤地陷落,从腹股沟到小腹慢慢压下来一份重量,最后抵达胸腔上,贴着砰砰跳的心脏。
宁奕颤动着睫毛没睁眼,他知道那是谁。
“即使不做’爱,你也在一个男人手里硬了。”
男人笑着,弹了弹宁奕裤裆里即将破笼的大家伙。
“有些事,并不都是玩笑。”
第14章 (上)
关泽脩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宁奕用手臂捂着眼,狠狠爆了声粗口。
那天之后,他们就没见过面,不是宁奕羞于面对关泽脩,而是关泽脩一言不发,不知所踪。
宁奕当然不会为了他的离家而担心,这么大个男人,上哪儿是他的自由,况且他也确实没有练习好,再看到这个男人,自己要留给他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不见就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