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降听完聂千秋的分析,真情实感地说道:“老师,你胡说八道的样子也是那么迷人。”
聂千秋客气回复:“一样一样,你胡思乱想的样子也很英俊。”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波,夏星降的担忧稍有缓解,但还是无法轻易安心:“无论如何,希望上一辈的事情不要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聂千秋对此看得很开:“反正我师父是不能说什么了,你妈妈听起来倒是很符合偶像剧里那种豪门恶婆婆的人设。”
作为曾经的偶像剧一哥,聂千秋觉得自己在鉴豪门婆婆方面很有权威x_i,ng。
夏星降忙道:“我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聂千秋觉得他好像忘了一件事,好心提醒他:“长辈的事情先不说,你是不是还忘了别的什么?”
夏星降愣了一下:“啊?”
聂千秋好笑道:“你想好怎么和你家里说你突然弯了的事情了吗?”
夏星降:“……”
夏星降认真道:“我还真没想过,在我心里,这不应该是一个问题。”
聂千秋不置可否:“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想的。”
夏星降语气坚定:“只要老师和我想的一样,就足够了。”
……
虽然两人脑补了不少剧情,但商雪意还没有回国,剧组的工作又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见面的事情还是暂时搁置了下来。
唯一让夏星降稍感安慰的是,商雪意听说了聂采的徒弟想和她见面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等见面再说,虽然不热情,但也没有太激烈,这样看来,起码她和聂采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恩怨。
另一方面,诸葛忘机虽然不情不愿,但在威逼利诱之下还是答应了给蒋亦算一下名字,聂千秋对神算门的测算方术充满好奇,便兴致勃勃地跑去围观。
诸葛忘机并不是直接给蒋亦测算姓名,而是问了她的八字,用紫微斗数排盘,又看了她的面相和手相,期间也不像别的算命先生一样,各种术语口诀蹦个不停,只默默排了半天,最后给了她三个字:“不用改。”
说罢之后,便垂手一旁,不再说话。
两分钟后,蒋亦终于忍不住开口确认:“葛老师,这是说完了吗?”
诸葛忘机:“你不是问名字要不要改吗?还要说什么?”
蒋亦觉得好像少了点程序,微微蹙眉:“你不说说为什么不用改吗?”
诸葛忘机肃容道:“测算命途一事,本是窥探天机,只能点到为止,更多的话,不能再说。”
他顿了顿,又说道:“还有,既然是正式的测算,你要付报酬给我,金钱或物品都可以。”
蒋亦只觉得一口气吊在胸口发不出来,倒不是因为报酬的问题,而是她身为公司力捧的艺人,这几年大大小小算过不少命,见过的大师也不在少数,各路大师不管对她的运道怎么评价,但起码的高人派头都做得十足,什么紫微斗数、周易八卦、三才五格等等算术,无不是信手拈来,将她的八字姓名五官面相与这些神秘的典籍方术一一对应,过程中更是口诀不停,推演不断。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像诸葛忘机这样子,前面的推演看起来明明像模像样,但是最终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就这么直愣愣给出个结论的。
连聂千秋都觉得新奇:“你都不说一下道理缘由,让人家怎么信你?”
诸葛忘机本身形象过于年轻,算命结果又这么简单粗暴,如果不是知道他出身神算门,就是聂千秋都要觉得他是江湖骗子。
也难怪神算门要没落。
诸葛忘机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无奈道:“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不给你算啊,算了你又不信。”
他言语间带上些许超脱的意味:“人皆有命,自有定数,非人力所能改,若是试图窥探天机,强行改命,最终难免被天意反噬。人生在世,知易行难,所以说算命不如修命,正是这个道理。”
聂千秋默默吐槽:“那你们神算门,岂不是只能用爱发电?”
空有一身才能,却被“天机”牢牢控住,说不得,道不明,不能出卖天机,自然不能以此牟利,不是真爱,怕是接不下这个担子。
诸葛忘机道:“我神算门起于钦天监,古时候为帝王算,皇帝为天道之子,自然能压得住天意,但常人不行,所以即便测算,也只能点到为止,能不能领悟到其中真谛,并付诸行动,也只能看个人造化。”
“另外但凡点破天机,便需要收取报酬,作为换取天道的代价。”
诸葛忘机神色坦荡,不卑不亢,并不因为他人的怀疑而急于自证,只将个中缘由娓娓道来,莫名的,倒真有了那么一丝高人的风骨。
不过高人风范那是在别人眼里,落在蒋亦眼中,那就是葛老师真的好帅,葛老师说什么都对,我爱葛老师一辈子!
不过虽然她愿意信自己新迷上的偶像,却不代表她就能说服经纪公司,蒋亦想了想,说道:“但是我经纪公司之前给我找了一个业内非常有名的大师来算命,娱乐圈里好多明星都是那位大师的信徒,如果我单单只是跟公司说不用改名字,公司肯定不会听我的。”
聂千秋道:“你经纪公司这么霸道?我经纪公司还挺好说话的。”
蒋亦嫉妒脸:“那能比吗?聂老师这么厉害,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