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悠说:“他既然绑了我就该把我弄死,他没把我弄死就该他后悔。”这些年她不是白混的,玩金融、玩钱是她最擅长的。
许澄心下了然:这才是真正的周悠悠!
周悠悠用五个亿换了许澄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且当夜就把钱打
到了许澄的账上。
许澄又等了一天,股价直接掉到发行价上,再然后就是周末,休盘。
到周一股市一开盘,许澄就开始大力回收股票,她这边一动,立即有另一方掺进股市狂收股票。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肖业。
周悠悠窝在自家别墅里,十几名国外包机过来的操盘手正在肖业的股票玩进进出出,购买肖业的股票,慢慢地将股价拉高。她不着急,先预热预热,让许澄拿着五个亿的热钱和肖业慢慢玩几天,等肖业把他所有的流动资金都套牢在许澄的股票上。
许澄和肖业斗得很厉害,肖业很明显是不让许澄的公司易主不罢休。
周悠悠一看,索性她再烧把火,她安排人出去放谣言:许澄借了一个亿的高利贷救市。
一个亿,如果肖业停手,许澄能顺利挽救败局,虽然股价掉了资产缩水了,但公司还握在许澄手里依然在股市里摆着,肖业现在捞到手上的股票,顶个算上散股股东,开股东会议估计只能排个末席,连举手的资格都没有。难得许澄公司的股价这么低,不趁机购进怎么对得起自己?
许澄投钱狂拉股价,肖业也不停地投钱狂买,拉得许澄的股价连续两个涨停板。
到第三天,肖业手上的流动资金都变成许澄公司的股份时,周悠悠开始拉肖业的股价。而另一边,许澄用五个亿的资本在股市里翻腾,牢牢地盯紧肖业,不让他抽离资金的机会。
周悠悠在股市里狂扫肖业的股票。她有足够雄厚的资本在股市里翻滚,大量的热钱在肖业的股票上翻转,许澄公司之前的过山车表演轮到肖业公司的股票身上。但肖业公司的股票与许澄公司不同的是肖业公司的股票先是一路攀升,然后再是暴跌。许澄的股票在暴跌到谷底时,注入大笔资金狂购低价股票,硬生生地把股票拉回原来的价位,算下来她还大赚一笔。而肖业公司的股票则是周悠悠利用大笔热钱抬高股价,然后抛出,大量的资金在来来回回间被周悠悠抽走,肖业却一下子拿不出足够的资金与周悠悠抗衡,眼睁睁地看着钱被人从股市里套走、股价一路暴跌,从最初的四十多块跌到六元。这六元还是肖业抛掉许澄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回笼的资金维持的下来的。
热呼呼的钱到手,许澄赎回合同,拿回她抵押在周悠悠那的30股份。
这场戏,前半场是许澄在唱周悠悠在看,后半场是周悠悠在唱,许澄在看。股市上的战争许澄看得一清二楚,她在心里只有一个感慨:周悠悠是真的有钱啊!甩五个亿给她,还能再拿出大量热钱投进股市和肖业玩。就凭周悠悠这雄厚的
资金力量,能玩得过她的有几人?
周悠悠办了场宴会庆祝,同时把她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那帮子人一个个地引荐给许澄。这帮家伙全是在华尔街玩金融出身,浸淫金融市场不知道多少年,对付肖业,就跟玩似的。
宴会上的周悠悠就像换了个人,穿着礼服戴着昂贵的首饰,一身贵族范。往日不修边幅的随意全不见踪影,高贵得仿佛是位与生俱来的公主。她与一位绅士跳舞时,许澄一瞬间有种错觉——在国王的舞会上,国王的公主在宫殿的红地毯上舞蹈。
以前许澄看周悠悠,一点都没觉得周悠悠身上有留过学在国外生活过的气息,十分本土化、□丝化。
可此刻,周悠悠穿着礼裙立足在一群欧美人之间,融洽得仿佛她本身就一直属于这个人群。
许澄有些失神,她在想:周悠悠原本是属于这个人群么?她想起在公司里拖地时的周悠悠,开车压伤她家宝贝时的周悠悠,在她家蹭饭时的周悠悠,穿着一条破洞的牛仔裤晃悠时的周悠悠。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两种差别?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一场宴会许下来,许澄和周悠悠甚至连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一身中国古典气质的许澄立在一群外国人中间,他们看许澄的眼神就像看女神似的,一个接一个地过来搭讪求认识和交往。风趣的谈吐,广博的见闻,绅士的风度,相处起来倒也融洽自在。
直到宴会结束后,周悠悠才坐进许澄的车。
许澄对司机说句:“直接回住处。”她又扭头看向周悠悠,说:“今晚的你很漂亮。”
周悠悠说:“像洋货不土鳖了吧?”
“噗!”许澄忍俊不禁,说:“这会儿又像土鳖了!”
周悠悠横一眼许澄,回一句:“你才土鳖。”
许澄问:“就这么放过肖业了?”
周悠悠问:“你不打算放过他吗?”
许澄说:“我无所谓。”
周悠悠说:“肖业完全没有战斗力,一场仗就打趴,没劲。”微颦的眉头,流露出些许烦躁。
许澄默。以周悠悠的资产,赢了肖业、赚的这点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吧!
周悠悠说:“一不做,二不休。事没有只做一半的道理,反正我拿了钱,余下的办不办全看你了。”
许澄说:“他还破不了产。”
“下个月银行贷款到期,资金回不了笼,要么他卖产业筹钱抵债,要么就等着银行收他的厂子吧。”十几个的身家瞬间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