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石块咚的一声沉底了。
“……”
顾斩从不信邪,他把着陈汀兰的手进行多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成绩还不如陈汀兰自己打。
“……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顾斩不满地问。
“有的。”陈汀兰无辜地看他。
毕淮和胡奕坐在石头上看顾斩一遍遍标准教学,但是陈汀兰之不争气让人一次次扼腕叹息。
“不教了,教不会。”顾斩最终放弃,靠在陈汀兰肩上,“我觉得你肢体应该挺协调的啊,毕竟你篮球打得那么好。”
“可能……微c,ao不够。”陈汀兰道。顾斩的身体温热,靠在他肩头却好像烙铁,他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好吧。”顾斩从他身边走开,“毕淮!烟火表演在哪啊?”
距离民宿大概百八十米,就是观看烟火表演的最佳位置。这旁边还有一溜儿的小摊位,售卖着烤串啤酒花生瓜子。
几人来得早,选好位置坐下。顾斩从兜里掏出香烟,熟练地点上一根在嘴里。
“给我也来一根。”陈汀兰向他伸手。
“你不是不抽吗。”顾斩觉得奇怪,但还是递给他。
陈汀兰把烟叼在嘴里,顾斩凑过去给他点上,陈汀兰开口,“想试试。”
随即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毕淮给他拍背,“兰兰,别学人家社会大哥,我们要走就走清纯路线。”
“……顾斩,这玩意你是怎么吸进去的……”陈汀兰咳到眼含泪花。
顾斩劈手夺过他嘴上的烟,“你还是算了吧。”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毕淮问。
顾斩夹着烟,看着远方,“初中吧,不记得了。”
“这么早?”胡奕诧异,“我觉得你是那种好学生……嗯,你家里人不管啊?”
顾斩轻笑,“我第一根烟还是我爸给我的。”
这是怎样不靠谱的爹,给才上初中的儿子递烟……
“他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抽,抽完了就打我。但是打完就忘了,该怎样还是怎样。”
“我初中有次考试没考好特别郁闷,他就把烟拍在桌子上,跟我说:‘儿子,这可是个好东西,试试就不难受了’”
“可能他每次想我妈妈的时候就来一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