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帮刚从后山操练过回来的军汉子一个个弯腰咳嗽起来,丢脸,太丢脸了。
何老从后面走上前用力拍了一记余暮的后背:“小子,昨晚谁喝得钻进桌肚子里去了?”
屈辱!太屈辱了!这么多人干不过李峰一个,有人抗议道:“肯定是老大昨天在酒水里作了手脚,否则我们这么多人怎可能喝不过他一个?”
唐春嵘也从屋里爬起来,走到他哥身边也坐下默默吃着阿母送来的营养早餐,同样哀怨地憋了一眼后面过来的哥夫,他也赞同余大哥他们的说法,肯定是哥夫作了手脚,好奸诈。唐春明拍了一记他的头:“你小子也是一身酒气,到现在都没去洗洗,赶紧吃了让阿母烧热水洗干净去。”
“哥……”唐春嵘一副内伤的表情,哥对他越来越暴力了,一点不关心他了,果然有了哥夫就没有弟弟了么?
走过来的李峰丢给余暮一个冷眼:“要不我们再比划比划?不论是喝酒还是拳脚功夫。”
“哈哈,”余暮立马凑到他跟前,“我们还是不耽搁你跟哥么亲热的时间了,我们抽空出来可不容易,得马上回去了,对,马上就得走。”其他人也一致点头附和,尼玛,刚早上被操练过,这么些人居然对付不过李峰他一个,而且还是成亲的第二天早上,有没有天理了?!
唐春明也有些看不懂了,张秀凑过来跟他说了一句,唐春明才明白地点点头,不过心里也有些不爽地瞥了李峰一眼,他一觉睡到快中午了,可这人倒好,精力好得都跟余暮他们操练过一场了,他怎就落后这么多?果然还是要继续坚持练武吗?说不定真有一天练出内力来,唐春明还对成为大侠念念不忘。
余暮他们也不是说假的,真待不了多长时间,原本李峰和何老也是知道的,所以新婚的第二日依旧忙碌不停,要给以前相熟的人送年礼,就顺便让余暮他们给带过去了,包括何老之前提过的那位很可能会看中他们酿的酒并会派人前来洽谈售酒事宜的那位贵人,何老给了定州府那边的一个铺子的地址,让余暮到时直接送到铺子里去,那里自然会有人将年礼转送给那位贵人。
为了让这年礼看上去好看一些提升一下身价,之前李峰特地去县里定制了一批半斤装的精美小酒坛,加上本地的一些特产和空间出产的东西,比如稻米和面粉,还有果酱,再剩下的就是何老自己做的一些药丸了,毕竟以他们的身家拿出再好的东西别人也看不中,还不如空间里的出产和这些药丸来得实惠。
当然,唐春明还存了一些其他的心思,将来平山村购买粮种的人多了,种出的粮食也增多了,如何往外销售也是一个问题,趁着送年礼的时候让那些达官贵人尝一尝,相信他们更能品尝出这些食物与普通吃食的差别。当然在送哪些人的时候,李峰和何老也好好地把了关。
不过,家里的酒水又被余暮他们索要去一部分,昨天喝酒的时候他们就等不及地提出了,所以临走时更是理所当然地打包装上马车。
送走余暮他们一行人,接下来的是滕煜,他昨晚也没走,齐掌柜倒是一大早带着过来帮忙的厨子先回去了。滕煜见到这些年礼的送出才明白唐春明和李峰为什么会说酒酿得少都留自家喝了,就送出去的这些家里剩下的恐怕都不够下次出酒的时候。
“恭喜二位新婚,我也得回县城了,这到了年底我也必须回家去。”滕煜拱手对二人说道,心里略带些遗憾,不得不回他那个家族,一堆的烦事等着他去应付,哪有这里的乡村日子来得自在。
“好走,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多得很。”年礼也送了一份给滕煜,其中包括酒水,所以滕煜也没多少意见,满意地挥手走了。
又过了两日,家里才彻底安定下来,唐春明和李峰也过上了向往已久的夫夫生活。
唐春明坐在炕上,后母和弟弟都已经回镇山村了,到了年底他们家里也有不少事情要忙碌,在唐春明这里已经耽搁了太长的时间,所以唐春明一边看阿森一边在记帐,李峰在边上清点这次余暮他们带来的贺礼。
都登记完后唐春明伸了个懒腰,看向一边像乌龟一样挪动的小阿森,拧了一下他的小鼻头,阿森“啊啊”地回应着,如果他现在会说话,肯定要抗议了:阿母阿母,再拧下去他的小鼻子就要成塌鼻头了要不帅了怎么办!
何老在另一边带着阿林写字,如今阿林完全教给何老了,在教学方面唐春明自认根本不能跟何老相提并论的,差得老远,所以彻底撂挑子了。
看看家里的情形,唐春明心里暖暖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家吧,自从老爹去后,他一个人守在家中,哪怕有空间这个惊喜出现,可依然没法消除内心的那种孤单感,可现在,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还有李峰这个汉子,内心有种充实感。
“这里的一些东西等有空收到你那边去吧。”李峰将东西归置好,走过来对唐春明说,所谓的那边当然是指仙家空间了。
“好吧,不过有些东西太珍贵了,像我们这样的哪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与李峰往来的大部分是武人,送来的贺礼也简单直接,只管捡那值钱的来,所以家里多了一些玉器金器,看得唐春明感慨无限,好在有以前李峰的那些财物打底,倒没表现得太过震惊。
据李峰所说,他们这些军汉子只要有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