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推搡像是在乱发脾气的某人,手腕却被一度混迹于暴走族中、拥有丰富打架经验的启介那先发制人的有力手掌给压在一起,扣得牢牢的,唯有徒劳地握了握拳;身体更是被安全带给固定在座位上,彻彻底底地在有先见之明的攻击方面前落了下风,哪怕是想发力都没有足够的空间。
启介甚至还趁着拓海试图挣扎的时候,狡猾地撬开了那闭得不牢的牙关,粗粝又炽烫的舌大摇大摆地伸进去,嚣张无比地在温热的口腔里乱搅一气,连肺部那些所剩无几的空气都要挤压着、贪婪地掠夺。
另一只铁钳般的手则始终固定着拓海的头,不让他有机会躲避。
这个不伦不类的吻一直持续到后面车辆传来的喇叭声大得快能把人的耳朵震聋为止。
“没别的意思。”
启介心情大好地松开了对拓海的钳制,胜券在握般退回座位上,难掩得意地翘起唇角:“我只是觉得你有更好的选择,不要蠢到吊死在一棵树上。”
——比如说他。
若说他在一开始还有些许悔意和不安的话,在彻底投入进去的后期,它们就自然而然地消失无踪了,只剩下满满的‘对付这家伙就该这样进攻’的快意。
拓海稍稍缓过神来,草草地用手背擦试了下s-hi润的唇角,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一眨不眨。
两人对视了几秒后,启介首先等不及了,急不可耐地催促:“喂,怎么样?又不是第一次被亲了,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