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睛却是“凶狠”的光:“好啊,既然霓裳是你的血所制,估计解药也就在你身上吧?我就一块r_ou_一块r_ou_的割下来,看到底哪块r_ou_能治好他。“她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在开玩笑还是说真话,只是那在帝千岁面前倍显沧桑的手指,缓慢的划过帝千岁的下颌,似乎在选择似的。
帝千岁很无奈,说:“这事你又不是没做过,还用j-i,ng挑细选吗?”
无乐说:“哼,所以我最讨厌苏摩族!”
帝千岁忽然眯起眼睛:“不过我倒是觉得乾达婆族很不错,你更是不错。”
“废话,我当然是极品。”
“可惜你非要用这么丑的脸。”
“跟你有关系吗?我就是喜欢这张脸。”
“你这根本就是跟我赌气吧?不然为什么走了那么久?”
无乐一听这句话,登时气得不行,上手去捏帝千岁的脸。看美男子被人蹂躏还真是件有趣的事,尤其那个人是帝千岁就更让人心花怒放了。无乐才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两只手指定是用上了全部力气,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咬牙切齿:“你还敢提当年的事?”
“……”帝千岁还没说出什么,就被无乐捏着脖子没法发声了。
虽然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不过亲眼看到这场面还是担心无乐婆婆下手过重。要是帝千岁闹别扭了,坚决不肯帮忙好像就难办了。
楚然看了无觞一眼,无觞一脸云淡风轻,然后回给他一个没所谓的表情。
了解。继续看戏。
帝千岁的脸都开始发紫了,无乐才放开他。“少说废话。给还是不给?”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随意。”
这妖的脸皮太厚了吧?楚然看到无乐婆婆额头上的青筋了,只听无乐转过来对无觞说:“你们先出去。”
无觞点头:“有事就叫我。”说完拉着楚然走出门。刚一抬脚,大门就关了。关的声音很响,让院子不远处站着的荼靡侍从都惊了。
无觞挥手:“都散了。”
墨椿走过来:“君上不会有事吧?”眼皮都不敢抬的样子太不适合墨椿了,他似乎真的很担心。
无觞说:“死不了。”
这句更值得担心吧?墨蝉走过来,把墨椿拉走了。
楚然说:“无乐为什么离开千岁宫?”
无觞说:“谁知道那。”
“你不关心?”好歹是你母亲吧。
“他们两个在床上说的话我一向不会听的。”
“床上?”
“我还未进入成年时,无乐总喜欢把我放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所以我那时几乎都住在百花宫。”
难怪以前听说他会留宿百花宫,那时还觉得帝千岁和无觞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现在想想,根本没可能。不过真实情况居然是这样的?不过无乐也太不顾忌了吧?
无觞继续说:“无乐的想法不是我能明白的。”
这点咱们有共识,楚然想,我估计一般人都明白不了。
“不过想一直保持不看不听也不容易。”楚然感慨。
无觞说:“也算一种修行。”
正说着,听见里面帝千岁的声音:“你就那么喜欢他?”
哎呀,这句醋意很浓啊!
只听无乐回答:“当然!那是我儿子,我当然喜欢!”
想歪了,居然说得是无觞。
“为了他你也算费尽心机啊……”
继续酸味十足。
“帝千岁,你是不是太老了,都忘了他也是你儿子吧?”
帝千岁是足够老了。
不过第二句更神奇。
楚然很缓慢的再次转头看无觞。
你居然是那个老妖的儿子?
无觞笑了笑:“好像是。”
楚然觉得,他下一句可能是:“我也忘了”。
还真是一点点都不像啊……谁能看出来那?不过如果这么说,自己不是帝千岁的孙子?还是不对啊,楚然觉得自己这张脸和无觞很像,可是帝千岁和无觞却怎么看都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样子。或者说无乐的血统太过强大了?彻底压过帝千岁?这个疑问还真需要一段日子的琢磨了。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帝千岁执意要无觞当千岁宫继承人了。
屋里的对话还在进行。
帝千岁继续说:“你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母爱还是伟大的。无乐似乎已经不耐烦了,说:“恩,你就说吧。”
帝千岁低声说了句什么,楚然没听清,然后在最短时间内,又听到了他的一声短短的呻吟。
之后,门又打开了。无乐端着一只杯子走出来:“把这个喝了。”
无觞接过去,闻了闻:“他的血?”
霓裳不是帝千岁的血做的吗?解药也是?太无聊了吧?
无乐说:“喝下这个能再撑一年。你的解药要一年后才能做好。”
无觞皱了皱眉,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把那杯真正的血液喝了下去。
无乐把空杯子抢过去,狠狠丢在地上,然后说:“你们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去和国吧。”
无觞问:“这是额外的条件?”
无乐说:“看来和国现在乱的很。不过这个任务不是给你的,是给他的。”说着,看向楚然:“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拿到和国的皇位?”
你们几个,不要每次说谋权篡位都跟吃什么晚饭一样轻松好不好?
“我只能尝试。”楚然说:“无觞的毒一定有解吗?”
“帝千岁再怎么该死,也不至于在这件事上欺骗我。除非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