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领头的女人面色冷下来。她斜睨着谢九,就像在看垃圾桶里一袋隔夜的垃圾。
气氛僵持下来,谢九不开口说话,周围人也不吭声。就像在场的每个人都等着从这位年轻姑娘口中说出那些令人羞耻的词汇。
通过看她羞涩通红的脸颊,看她因为极度尴尬和窘迫而垂下的头,看她最后在百般挣扎后却不得不屈于威势的脸。他们内心的某种趣味同时也得到了满足。
假如这个姑娘明天吞食了一整瓶氯美扎酮或者在自己整条胳膊上留下数道注s,he利多卡因的针孔,他们会不约而同的扎着无辜双眼说他们当时并没有逼迫她。
远处的梅姐正遥遥看向这边,嘴边隐约流露着嘲讽。老头对他垂涎欲滴,旁边的向导千金们像是同时哑巴了。
周围的男人则盯着他的身体,露出了然的微笑。
谢九暗暗捏了捏手。
这种场合,位高一级压死人,像领头的女人在周家的地位就明显比其他两人要高,而她也是最先开始自然而然的递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