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厚实地毯,摔了应该不疼。易多言想,翻了个身,背后窸窸窣窣,他莫名其妙,怎么下反应那么大了,平时球场上进了球大家搂搂抱抱也不觉得有什么。
而裴继州仰面躺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他怎么就哄不好了!
夏夜短得厉害,易多言一醒来就被圈在怀里,裴继州居高临下,看起来怎么都不对劲:“你跟王八蛋似的。”他也不是好人,裴继州那睡裤是系腰的,被他生拉硬拽地,扯得后腰都磨红了。
一个青春气盛,一个如虎似豹,各自装了十好几天的绅士,一个赛一个地在脑海咻咻咻地炸烟花。啥都不管了,喘息声低低沉沉地分不清你我。
还有早起的小鸟喳喳啾啾,瞎头瞎脑地撞玻璃,纯粹嫉妒玻璃里面的人成双结对。
刚才还热到发汗,被子一掀,冷气袭人。
裴继州没够,翻个身准备一鼓作气,来个从此君王不早朝。易多言一脚踹他小腿肚上,吼道:“王八蛋,上班!”
一想他觊觎是什么,就浑身难受。
易多言下床才发现裤子被扒拉一半,差点因为踩了自己的裤子摔跤,卫生间里放水也特别用力,出门时没忘狠狠瞪裴继州一眼,从身到心都兴冲冲地出门去公司了。
今天确实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