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低声询问,一边悄悄侧头去看沈岚辉,见沈岚辉手上小动作,放下心来,不等沈运昌先发制人,主动再开口道:“儿子出门和顾同窗辩诗忘了时辰,又特地去给阿娘买柿饼,更是耽误了,错过侍奉爹娘吃饭,爹生气了?”。
沈运昌隔沈明煜有段距离,冷眼看他跪在地上,哼一声:“我怎么不记得你阿娘爱吃柿饼?”
李玲兰闻言,立即走到前面来把柿饼提起来:“最近我就爱这口,桂花馅饼都吃腻了,没想到煜儿这么有心就记住了”。
沈运昌无奈,看母子二人搭台唱戏。
“那好,你说说,今日和你的顾同窗辩了什么诗”,沈运昌幽幽地问。
“我朝刑院当务之急是要把量刑与定罪分开来,罪行和刑法太过....”。
又来了又来了,沈运昌从沈明煜这里听烂了这些陈旧说辞。
“你住嘴”,他怒道,听这些话就来气:“那你怎么不虚心向顾政理学习,反正整日荒废学业”。
沈明煜回话:“政理与我想不到一处”。
这话听完,沈运昌简直要昏厥了,两步跨到沈明煜跟前,眼一横对沈奎道:“把祠堂里的竹节鞭给我拿来!”
沈奎去了,走的极为利索,他向来只听沈运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