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莉看见这一幕后慌了神,她抱住昏迷的时彻,退到了床边。
两个男人把病房门给挡上,先夺走了时莉怀中的时彻,把他丢在冷冰冰的地上,又把受伤未愈的时铮从床上拉下来,一并丢在地上。
“我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从疼痛中回神后,就发现那两个男人把母亲压在床上,不停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们只负责把那两个孩子带回去,至于你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反正前段时间,你不是已经被一群人上过了吗?臭-婊-子。
恶臭的话语不断地钻入耳中,时莉的挣扎、再挣扎。时铮跑上前去,又被人不知轻重地踹了回来。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就连呼救声也显得微乎其微。
“半昏半醒间,我看着床侧的吊瓶被失手砸下,在地上碎了一片。”时铮脸色y-in沉,双目仿佛浸染了无穷无尽的恨意,“男人的作乐声和我母亲逐渐沙哑的惨叫声混成一团,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那种恶心的味道。没有人来救我们,从来不会有人来救我们……”
“时铮。”喻怀宁只能主动圈紧他,无声安慰。他终于明白了!男人之所以这么讨厌进医院,所有的根源都在于此。
那两人玩弄后,时莉失力掉下床,碎裂的吊瓶片扎入她的皮肤,可激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叫唤。
“那两个男人在穿裤子,可我看见母亲拿起了一片玻璃碎片。我猜到了她的意图,用尽全力朝她爬了过去,可还是没赶上!”
“……又怎么可能赶得上?”